蒙在了骨头架子上,这活脱脱是个喘气的骷髅啊!
程星河眼睛也亮了“妈的,七星,那个活物你无比要活捉——咱们抓手里,正好在商店街开个减肥馆。”
这货是真有商业头脑。
年轻男人确实跟球阿姨说的一样,只剩下一点出去的气了,费了半天力气,才把眼皮给抬起来,结果一瞅见哑巴兰和白藿香,顿时就回光返照,贼亮贼亮的“这两位是……”
白藿香二话没说,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腕子上,那年轻男人顿时就激动了“梦……梦中……”
你跟谁叫梦中情人呢?
球哥还想一只手搭在白藿香手上摸一摸,立马被扎了一阵,惨叫了一声——可因为太虚,声音也不大。
白藿香把针往外一挑,就跟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我靠近了看看。
这么一瞅,我眉头也皱起了了——球哥皮肤下面,本来该流血的地方,竟然被挑出了一撮毛!
白藿香接着就说道“这要毛痨病,要是放着不管,还能剩下半个月。”
球哥一听,顿时满脸惊恐,球母女更别提了,拉住我就让想法子,我就问球哥“你先跟我说说,你不是跟踪那姑娘到了她们家吗?她们家在哪儿?”
球哥吸了口气,这才说道“锁,锁龙井!”
我一下就把眉头皱起来了——锁龙井,早上梦见的锁龙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