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笼中之鸟,箫声情长…(2 / 3)

?”余夫人伤心眼望她,片刻之后,问道。

“娘还需问么?竹儿已成笼中鸟。”余竹冷冷一笑,又望向了窗外。

余夫人望她良久,慢悠悠道,“你爹想要你许配名门,门当户对,也体面。”

“庄府也是名望,符合爹的标准。只因俩府不和,就不门当户对了么?”余竹反唇相讥,情绪激动道。

余夫人垂下头去,沉默不语。半晌,又缓缓抬头,道,“竹儿…你听爹的话,忘了庄府公子吧。”

“忘了?”余竹紧咬着唇,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道,“说来轻巧。既算爹,困我在此一辈子。余竹此生,非庄文不嫁!”

余夫人望余竹良久,深知女儿牌性,她和颜悦色,道,“你从小个性自主,你爹拿你没法,为让你死心,只好将你困于房内。此举,也是无奈之举啊…”

“娘,你别说了!”余竹打断余夫人话头,盯余夫人良久,恨恨的眼色。

她生气转过身去,稳定杂乱的心绪,半晌,才轻声道一句,“让我安静会儿。”

余夫人见此情形,神色现一丝伤心,由丫环搀扶着,缓缓走了出门。

玉珠无言呆望,余竹的背影,那单薄柔弱身形,透出了一股伤情。

……………

孤岭山头,一阵清风幽幽吹过,山间飘出清凄箫声。

庄文独坐于山尖,双手握箫抿于唇,浅蓝袍子随风飞扬…低沉伤感之韵,伴虫鸣助鸟飞。

箫声,悠长绵绵,幽幽梦吟,一曲慢止。

“好曲!”身后传来一声赞叹。男儿深沉韵味之声。

庄文闻言,缓缓回头,见一袭白衫白面男子,俊美潇洒,清雅立于身后。

他轻摇折扇,笑望庄文,话外之音言出,“曲好。但,情长啊…”

“哦?”庄文听言,万想不到,眼前之人,竟懂箫声寓意。

庄文站立起身,向来人施上一礼。好奇道,“这位少侠,如何知情长?”

“箫声传意,儿女情长。”来人深长一笑,遂回一礼,道,“在下范寅。敢问少侠名姓?”

原来,自打范寅寻《景阳秘笈》,陷入了迷雾之中。他索性,四处游山玩水起来。

范寅自信,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凡事自然水到渠成,水落石出。

未曾想,闲逛之时,山宇间,箫声漫长。不自觉,寻着箫声而来。

“幸会幸会!鄙人庄文。”庄文欣然笑道。心绪徒打开,遇知音之幸。

庄文笑色只现片刻,又恢复了忧郁之色。自言道,“儿女情长…千古绝唱啊…”

“公子不必忧伤,这世间情缘,唯,顺其自然最好。”范寅见他神伤,不由宽慰道。

“公子很是懂心语,看样子,应是不俗之士。”庄文夸赞道。

“范某看公子侠骨细腻,又满怀豪情。应也不是俗人。”范寅观庄文良久,又道一言。

“公子过奖。我乃庄府大公子,庄文是也。”庄文将箫放入衣袖,谦逊笑答。

范寅一听,手中折扇止摇。望住庄文,问道,“庄公子之父,可是朝中武官,庄世卓?”

“正是家父。”庄文略诧异,遂又笑答。

“听说,庄大人,武功盖世,一代忠臣。对国家是忠心耿耿啊。”范寅提起庄世卓,言语透出欣赏之意。

他眼视山那端,言语激情,不由感慨万分,道“金国蛮子,对我中原,一直以来,虎视眈眈。幸而,我朝还有像你家父这般,御敌之武臣。实乃中原大幸啊!”

“金国虽是强,但我中原也不好欺!”庄文听这番话,现豪气满怀,道,“国家若需,庄某我,一如家父,甘愿为国效力!”

“敬仰敬仰!庄公子一言,范寅佩服不己!”范寅敛眉静听,收了折扇,拱手对庄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