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北域,你放开我,把我的手捏断了,对你没有好处的,”千似雪皱眉盯着宫北域。
宫北域的手又暗暗地多用了几分力,紧紧地抓着千似雪的手好几秒才放开,“千似雪,我对你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对你有兴趣也仅限于你还能为我制药,如果你连这点价值都没有了,那么你对我来说就只是一个生育的工具而已了,明白了吗?”
“明白,”千似雪现在为了孩子尽可能地不去激怒宫北域,他想要说什么,做什么都由他。自己一定要忍耐到孩子出生以后,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才能放手一搏。
宫北域眼看着千似雪只是嘴上服软,心里就升起一团难以名状的怨怒之气。宫北域突然就俯身吻住了千似雪,一只手按着千似雪的后脑勺,一只手在千似雪的孕肚上来回抚摸着。
千似雪想要躲避,却因为宫北域的一只手一直在自己的孕肚上抚摸着而不敢反抗,生怕宫北域伤害了自己的孩子。千似雪就只是任由宫北域吻着,不做任何回应。
宫北域却是吻得更凶了,间隙还低吼道,“回应我!要不然,你懂的,”
千似雪只能忍着心里的厌恶的情绪,回应着宫北域像是强盗一般凶狠的吻。
宫北域在结束了一吻之后,还用牙狠狠地咬破了千似雪的嘴唇,“记住,这是给你的教训,下次再敢不回应我,我就要动真格的了,”
“知道了,”千似雪用手狠狠地擦着自己嘴唇上的血。
宫北域猛地转身离开了实验室。宫北域不明白就这样一个女人,为什么自己就是征服不了。这个女人看上去是服从了自己的,可是骨子里却依旧是不愿意屈服的。
而千似雪看到宫北域离开后,立刻快步走进了实验室的洗手间,用水不断清洗着自己的嘴,直到自己的嘴冷得麻木了才停下。千似雪一想到刚才的那个吻,就忍不住反胃恶心。
“千,对不起,我知道不应该屈服的,可是我,我真的担心宫北域会伤害我们的孩子,”千似雪流着泪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呢喃着,“千,对不起,等孩子出生以后,我,我一定不会放过宫北域的,千,对不起,我,没法再面对你了,对不起,”
当夜,当千似雪再一次沉睡,那个黑影又一次出现在了千似雪的床边。这一次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漆黑的夜里,月光透过窗帘映照在那个男人的一双漆黑的眸子里,让那双眼睛透着一种难以言状的忧伤。
“似雪,”那个男人轻唤了一声。那一声很轻含着一丝犹豫,像是怕惊扰了正在睡梦中的千似雪。
睡梦中的千似雪也像是感知到了那个人的呼唤似的,翻了个身,呢喃了一声,“千,”
那个人就只是听到了千似雪这若有似无的轻唤,双眸便瞬间盈满了泪水,“似雪,等我们重相聚的那天开始,我一定会用尽我的一生来偿还你今日所受的苦难和寂寞,”
“千,”千似雪又低喃了一声,眉头也微微皱起,眼角也似有眼泪滑落。
那个人看着这样的千似雪,猜测着她是不是又在做恶梦了。可是那个人却并没有上前安抚,只是静静地站着。最后只是俯身帮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后便离开了。
“对不起,似雪,我不是不愿意见你,也不是不愿意让你见到我,我只是怕宫北域发现了我的存在后又会难为你,我已经给你带来太多的痛苦了,不能再给你增加更多的痛苦了,似雪,我相信我们会有重逢的那一天的,”
第二天醒来的宫北域,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心情有些低落,好像发生了什么特别悲伤的事。宫北域静静地思忖了片刻却是并没有想到自己有什么悲伤的事。宫北域让自己清醒一点后便准备开始自己新一天的工作了。
宫北域让北区的水杉派一队制药的专家来行政区,协助千似雪研制药物。水杉自然是同意的,但是随后水杉便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