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么不要脸……”
“哎呀哎呀,羞死人了……”
左右有不少买材姑娘和妇人,此时却都是羞红了脸,一副又害羞又惊喜的模样,一边念叨着“羞死人”,一边眼睛止不住的往上瞟。
“真有这么厉害吗?”齐泽辉走在前面,听到这些暗示,有些不相信的定睛看向那人胯下,也不禁吃了一惊:“我的妈呀,还真是条好家伙!”
“你先别急着羡慕,快看,”肖?盯着那人被乱发遮住的脸,“你这人,我怎么觉着那么眼熟呢?”
“是吗?”齐泽辉吸了吸鼻子,把目光转向那饶脸庞。
凑近看才发现,那人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棍棒留下的淤青,闭着眼垂着头,原来不是羞于见人,更像是昏死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两人不约而同的扭过头来,带着满脸的惊诧对视着彼此,下一秒,两人异口同声的叫道:
“柳——宛——风?”
这沧桑成熟的面容,稀疏的胡渣,还有那副挥之不去的臭表情,不是柳宛风还能是谁?
“我伙子,你们俩认识这个人啊?”旁边一位买材大婶见状,拉了拉肖?的衣袖:“你问问他有没有娶老婆啊?我家那闺女今年二十八,条件不错,也没什么要求,只要能多生几个大胖子就成!”
“对不起,没空!”肖?冲出人群走到旗杆下,弓着身子将双掌交叉于膝前:“阿辉!快快快!”
“好嘞!”齐泽辉立刻心领神会,左右看了看,从一个猪肉贩子的案板上抢过肉刀,转身就踩着又合上的人群的肩头,朝着肖?直冲过来。
“起!”
“嘿!”
借着肖?的力,齐泽辉很轻易的就跃起了数丈高,随即眼疾手快扒住了杆头,稳住身形后对着下方大声道:“你可接好了!”
“放心吧!”
齐泽辉当即一刀砍断了绳索,在众饶惊呼中,柳宛风沉重的身躯顿时坠落下来,肖?提起一口气,看准了时机,将前者稳稳接住。
“柳大哥,你怎么了?醒醒啊柳大哥!”肖?焦急的摇晃着不省人事的柳宛风,大声道。
此时的齐泽辉也顺着杆子滑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柳宛风身前,也是十分紧张:“他怎么了?怎么还不醒?”
“不会是被打死了吧?”
“不……不会吧?”
齐泽辉丢炼,当机立断,抬手抽了柳宛风两个大大的耳光。
终于,在肖齐二人紧张的注视下,柳宛风动了动嘴角,下一秒忽然张开嘴——
打起了大大的呼噜。
“他娘的,满身酒气,”齐泽辉骂道,“咱俩为他担心受怕、一惊一乍的,他倒好,不仅有心情逛窑子,还在着光化日之下光着屁股睡大觉!”
肖?也是又好气又好笑:“算了算了,看他这副模样,已经够解气的了。”
二人正笑骂间,忽然听到后面有人高呼“大胆”,连忙回过头去看,只见几个打手模样的人气冲冲的跑过来,指着二人大骂道:
“好大的胆子!谁让你们把他放下来的?”
齐泽辉听了不禁来气:“当然是你的爷爷、我的儿子授命的,怎么,你有什么意见?”
“他妈的,不知高地厚的崽子,”那人闻言大怒,“信不信老子也扒了你的衣服,把你和他一起挂杆子上?”
“嘿,你大爷的——”齐泽辉听罢,不禁挽起袖管就要动手,肖?见状,连忙拦住了他:
“别再惹事了,你可别忘了,咱俩现在可是有钱人!”
齐泽辉这才住了手,气呼呼的扭过头去:“切,不就是要钱嘛,给他给他!”
肖?对那名打手拱了拱手,从腰间掏出几块碎银子:“这位大哥,您看这些够吗?”
那人见对方拿得出钱来,顿时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