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沾沾自喜起来,她满面春风,甚至忍不住低声哼起了曲……
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
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白发未除豪气在,醉吹横笛坐榕明。
荒地变吾仍在,花冷山深奈吾何。
洗竹放教风自在,隔溪看得月分明。
儿童不解春何在,只向游人多处校
开帘一寄平生快,万顷空江着月明……
哼嗯~
哼嗯~
哼嗯……
……
“板凳?”
“最稳,最强?”
亓元子大师听见肖?这番颇为自信自满的描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的郭虎和苏惜雪二人,也是忍不住掩面轻笑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啊?”肖?见状,忍不住脸庞一红,道:“有什么好笑的吗?”
“不不不,并非取笑你,先前聊听肖少侠自己玩板凳很有一手,我还以为是俏皮话……”郭虎强忍笑意,道:“没想到肖少侠你,是当真对板凳,情有独钟啊!哈哈哈哈……”
“你……”
“是啊阿?,”苏惜雪出言规劝道,“十八般兵器虽各有长短,但是那样不比呆头呆脑的板凳好?不如就随着前饶意愿,拿了那柄云螭剑吧,剑,乃是兵中君子,灵动飘逸,可疾可缓,这才是侠者意气呀!”
“我……”
“是啊子,你再好好想想吧!”亓元子大师也忍着笑意劝道,“十八般兵器你要哪一样,老夫都能给你精上加精的打造出来,但是板凳这种笨重无趣的玩意儿,老夫打不了,打不了,怕出去,教人笑掉大牙啊,哈哈哈哈……”
“这……”
面对三人排山倒海般的不屑一顾和劝戏谑,肖?的脸庞也是一阵红一阵白,不经意间捏紧了双拳。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执着于一只笨模笨样的板凳,或许是当初落难到武馆时,莫问师父那套行云流水的舞动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第一印象吧?
又或许是莫问略带敷衍的那些句“下没有最强的兵器,只有最强的人”,在不经意间成为了他心中根深蒂固地座右铭了吧?
反正无论如何,肖?今生今世,除了平稳大方的乖乖板凳,再也不想碰其它任何兵器一下了。
或许是意识到几饶失笑给肖?带来了很大的打击,苏惜雪收起了笑容,有些歉意的走到了肖?跟前,轻声道:
“阿?,对不起啊,我们不该笑你的,只是既然到了亓元子爷爷这里,又运气好的被他老人家同意了要求,自然各种神兵利器唾手可得,那么板凳这种随处可见的平常物什,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你不明白……”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婉拒了苏惜雪的安慰。他闭上眼睛,沉吟了良久,直到一旁的亓元子大师和郭虎笑够了,纷纷看着严肃的自己露出了迟疑和犹豫的神色,他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眼眸之中,变聊,是多了一粒先前藏在眼皮中的眼屎,不变的,是那抹依旧恳切庄重的坚定。
“亓老前辈,在下需要做什么,才能让您相信,替我打造这只铁板凳是正确,且值得的?”
他沉声道。
或许是意识到了肖?的严肃和认真,亓元子大师也收了嬉笑,面露不悦地道:
“那老夫要是改变主意。不给你打东西了呢?”
哗啦——
肖?一甩衣袖,伴随着“噗通”一声,当即跪倒在地:
“那晚辈只好跪在这里,直到前辈您改变主意了为止!”
“阿?……”
“肖少侠……”
苏惜雪和郭虎的目光也凝重了起来,再也没有一丝戏谑的神情。因为他们已经从前者的眼神中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