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有些紧张的声音,以及嘈杂混乱的背景
“列车长,有乘客反映这是回去的路,我们是不是掉头了。”
之所以会坐上这列车,当然有不少人本来就是要去北边的,或者家在那边,又或者各种各样的关系。
虽然现在外面变得已经看不懂了,可许多家在北边或者还有亲人在那边的旅客,当然还是希望火车继续按照路线前进。
在最危险的时刻,下意识的都会想到要归家和回到亲人旁边。
“的确是掉头了。”
这种事是隐瞒不了的,列车一面临海,一面是山峦,调转方向后这景色的方向也跟着调转了,自然可以察觉出来。
这边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车厢那边都还没管原因,就开始有人嚷嚷叫了起来。
后面引起的骚乱,也让徐越稍微感到了一丝不耐,但却又不能忽视。
不然碰到绝望报复社会的,跑去把后面的门撬开了,那就麻爪了。
“你安心控制,还有与指挥台对接好,我去后面稳定下情况。”
“那就麻烦先生了。”
打开门出去,又随手关上后,徐越也感受到了后面的群情激奋。
有部分人倒是无所谓目的地去哪里,只要安全就行,部分人是已经心生绝望,麻木的蹲在了一边角落。
但依然还有许多是反对列车掉头的。
之前洞爷湖的状况,可是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还有后面的感染者就是从函馆上车的,天晓得现在函馆变成什么样子了。
再加上家人等因素,的确是引起了人心惶惶。
“我是札幌议员岛田,北上的道路根本就没有被堵!现在这情况这么严重,你们必须要掉头回去!”
一位油光满脸的中年男子,唾沫横飞的咆哮着。
恐惧和压力让他的脾气变得相当的暴躁。
刚刚他电话联络了许多朋友,大体上已经了解到了现在情况的严峻,甚至听说到了有感染体的火车,会被安排到某处废弃铁道段进行检查隔离。
这对于他而言是绝对无法忍受的,万一还有发病的人怎么办?和这群人待在一起绝对不行!
现在火车掉头了,在他看来就可能是前往那样的隔离段,而且他所有的家当、亲人、朋友都在札幌,他必须要回去。
哪怕他从朋友那里知道了,南方的情况比北方要好些也一样!
徐越出来听到对方自报家门,再加上他不断说出一些煽动性很强的话,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在自己到达目的地之前,可不能让你为所欲为啊。
“岛田先生,你是不是感觉到有点头晕,额头有点发热。”
看到岛田那激动的讲解样,徐越只是很随意的说到。
让岛田议员也不由愣了下,然后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额头,好像真有点。
看来是太激动了,高血压又犯了。
可还未等到他开口,徐越便是打断了他继续说道
“所以,岛田先生,你可能被感染了……”
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车厢当中的乘客,都下意识的远离了几步,满脸惊恐。
“等等,我不是……”
还未等到岛田辩解,徐越便已经抽过了旁边车座上的座套,塞入了他的嘴里,然后将他双手反剪,靠在了背后。
面对徐越的那股巨力,这位养尊处优的议员大叔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只能嘴里不断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但徐越却是丝毫没理会他的反抗,三下五除二的就直接把他剥成了三点式,利用他的皮带和衣物,将他手和毛腿捆在了一起。
而后拎着就塞入了厕所里,将门反锁。
“各位放心,就算他真的感染了,也无法挣脱出来的……”
处理完这位岛田议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