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是武林中顶儿尖儿的人物,今晚同时出现,难道和明天蓝家庄之事有关不成?”
正当孙不言思忖之际,只见前面那人影快速的闪入一丛树林;孙不言心想也到地头了,于是绕开一个方向,见一株大树枝叶茂密,于是一提气,轻飘飘的隐住身子。打量望去,见前面三四丈外,一个草坪上一对人影对面而立,却是走在前面的那两个人影。
孙不言极目打量,见这二人约五六十岁左右,右面的一个头发蓬松,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衣衫褴褛,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手拄一根二尺来长的竹杖。右面一个衣衫还算干净,一对三角眼,两撇八字须,面孔冷冰冰的好像严冬。
那二人面对面,四目相对,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互相瞪着对方,孙不言见这情景,不禁笃紧剑眉,暗暗纳罕。
良久,右边的那人嘻嘻笑道“魏老鬼,想不到多年不见,你的轻功倒是长进不少啊!”
左边的那人冷哼道“好说,你顾老二也不差嘛。轻功上咱们还是半斤八两,谁也胜不了谁;咱们就比试一番拳脚,看你这几年又创出什么新招?”
孙不言听二人对答,又看二人穿着,不由一惊,想起武林中两个人来。一个整天嘻嘻哈哈,嗜酒如命,叫顾景笑;另一个整天一副哭丧脸,名叫冷金飞;此二人为人亦正亦邪,行事但凭己之所好,武功之高可谓深不可测。
要知孙不言的师父“金林神尊”一生游戏人间,对江湖上的人和事无不了若指掌。在孙不言学艺期间,对孙不言详细讲了武林中的出名人物,是以,虽然孙不言此番是第一次出道,但对江湖中的人物最是熟悉不过,今见这二人打扮与交谈,立刻就知道其来历。
顾景笑嘻嘻一笑道“魏老鬼,这些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没变,见面就要斗个你死我活,你这些年都活在狗身上去咯。”
冷金飞冷冷的道“别他娘的废话,咋俩斗了几十年还是平分秋色,这次既然相遇,就不得不分个胜败。”
顾景笑还是面不改色道“几十年来,咱哥儿俩还是平分秋色的局面,还斗个屁啊。再说我这把老骨头还想留着多喝几天酒呢。我说你呀,都这么大把年纪了,那副争强好胜的老毛病一点都没变。”
冷金飞道“不行,我必须和你分出高下;当今武林能和我一较长短的也只有你这老酒鬼,我很是好奇,到底是你的‘纯阳九玄功’厉害,还是我的‘阴煞绝命掌’更胜一筹。”
顾景笑嘿嘿笑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也忒把天下人小瞧了,要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算没有我的‘纯阳九玄功’,你的‘阴煞绝命掌’未必就是天下第一。再说,天下本就没有无敌的武功,只有修为的深浅,你连这浅显的道理都不懂,还胡吹大气,真是可叹啊,可笑啊!”
冷金飞怒道“顾老二,你敢教训我?”顾景笑道“不敢,不敢,你也知道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爱实话实说。”
冷金飞冷冷的道“别逞口舌之利,咱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话刚说完,也不等顾景笑答话,左掌微竖,轻飘飘就是一掌。
顾景笑见冷金飞说动手就动手,也不敢大意;今见来掌轻若飘絮,并无奇特之处,实是隐含厉害后着。是以,随手把竹杖插在地上,功运身,食中指屈指弹出一缕指锋。冷金飞见状,冷冷的道“‘追魂指’也没什么了不起,你就尝尝我‘恨月指’的厉害。”说完,也是一指点去,二缕指锋相交,一阴一阳,发出嗤嗤的响声,二人身躯微微一震,不由暗赞对方了得,这些年武功又精进不少。
孙不言见二人出手就是精妙绝伦的招式,不由暗暗敬佩,心想“这才是高手风范,一招一式,无不是精妙之作。”二人此时年事已高,精力虽已衰退,武学上的修为却俱臻炉火纯青之境,招数精奥,深得醇厚稳实之妙脂,只拆得十余招,两人不由得都是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