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要!”
那低低哑哑的嗓音,性感到让人不可思议,让人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是酥麻的。
感觉到男人身体起的变化,江年赶紧推开了他,如丝的媚眼无比潋滟动人地嗔着他,“小卿等我们吃早餐去上学,你不打算管儿子吗?”ii
周亦白笑,又凑过去,一边吻着她一边用下巴上冒出来的浅浅青茬轻轻地蹭在她的身上。
“嗯~疼!”江年一声娇嗔,又推开他,伸手过去,柔软的指腹轻轻地落在他的下巴上,那些新长出来的青茬实在是又短又硬,扎人的很,“昨天好像没剃,现在剃吧!”
说着,江年便从盥洗台上滑了下来,然后,去拿了剃须水和剃须刀来。
周亦白又缠过去,从后面搂住她,低头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别闹,不早了!”男人的身体,太过滚烫,紧紧地烙在她的身上,赶紧地,江年挣开他,狠狠嗔着他,命令道,“站着别动。”
周亦白笑,又过去,一双长臂圈住江年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扣进怀里,仍旧像个大男孩般,一双湛黑湛黑的无比灼亮的沉眸看着她,溢满期待与憧憬,低低哑哑地道,“阿年,我们去旅游度蜜月好不好?”ii
江年嗔他,就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拿过剃须水,仰起头来,在他的下巴上涂抹均匀,然后,拿了剃须刀,沿着他线条分明的下巴轮廓,动作无比熟稔的开始帮他剃胡子。
帮周亦白剃胡子这样的事,江年实在是做的太熟稔的,从第一次和他领证结婚,在医院照顾昏迷的他开始,江年就学会了帮他剃胡子,他失明的这一个多月,她也是每隔一天就帮他剃一次胡子。
“你想去哪?”见江年只专注地帮自己刮着胡子,不说话,周亦白不顾满嘴的白沫子,低头便要去吻她的红唇。
不过,江年反应快,及时给避开了,狠狠嗔他一眼问道,“带不带小卿?”
“呵”周亦白看着她,笑,不答反问道,“你想带么?”ii
江年又嗔他一眼,“那去多久?”
周亦白的心思,她还能不明白么?话里的意思是要去度蜜月,但实际,江年觉得,他们绝大部分的蜜月时光,会在床上度过。
“你想多久就多久!”说着,周亦白大掌轻扣住江年的后脑勺,再次对准她的红唇便吻了下去。
这一次,江年没有躲,就由着他亲了自己满脸的白沫子,一吻结束之后,气息有些不稳地嗔着他道,“别再乱动,要不然小心我刮花你的脸。”
“那去不去蜜月?嗯——”周亦白又低头吻她。
赶紧的,江年避开,被他不老实的滚烫大掌弄得浑身轻颤,笑着求饶道,“去!我去还不行嘛!”
ii
两人洗漱完从浴室出来,已经是早上七半点了,小卿正一个人捧着一本故事书在沙发上看着,津津有味。
“妈妈,小白,早!”看到江年和周亦白从卧室出来,小卿马上便拿着书跑了过去,然后指着书上的四个字,问江年道,“妈妈,这四个字怎么读,是什么意思呀?”
周亦白看着那四个字,俯身下去,把小家伙抱了起来,亲了亲他的额头后解答道,“涕泗滂沱,[tisiānuo],滂沱两个字是形容雨下得很大的样子,这四个字一起用,就是个成语,形容哭得很厉害,眼泪鼻涕像下雨一样。”
“涕泗滂沱。”小家伙看着书本,点头认真地读了一遍,当他抬起头来还想要问什么的时候,视线却忽然跌进周亦白那湛黑清亮的瞳仁里,小家伙一愣,下一瞬,立刻便惊喜地大叫了起来,“小白,你可以看见了,对不对?”ii
看着孩子,周亦白高扬起唇角笑了,轻揉小家伙的发顶,点头道,“对,我看得见了,一个多月,好小子又长高了。”
“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