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纤细嫩滑的手指滑入，隔着一层布料，当即令凌西泽头皮发麻，轻抽了口冷气。

a a a a 偏偏，司笙浑然不觉，将那包烟摸出来时，还略微得意地朝他扬起眉梢，“我们江湖人，都喜欢用强的。”

a a a a 眉头抽了两下，凌西泽轻轻咬牙，头一低，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问“你要把我强了吗？”

a a a a “省省吧，”松开他的腰，司笙抬手覆上他的脸，轻轻拍了拍，一字一顿地说，“违法乱纪的事，我们不做。”

a a a a “……”

a a a a 温软在怀，小动作不断，凌西泽被她弄得心烦意乱。

a a a a 好在司笙很快撤走，又走到栏杆旁，手指挑起一根烟，问他“听不听了？”

a a a a 停顿几秒，凌西泽缓了缓，才吐出一个字，“听。”

a a a a 满眼满心都是她，事实上，凌西泽对故事的兴趣，俨然没有先前高。

a a a a 只能吹着夜风，稍稍冷静一下。

a a a a 从自己兜里摸出打火机，司笙熟稔地点燃一根烟，然后将那包烟还给凌西泽。

a a a a “有点烦。”

a a a a 手指轻点烟蒂，司笙微微垂下眼帘，眉头轻轻皱起来。

a a a a “看着我，”凌西泽拉过她的手腕，将人拉到跟前来，低头认真盯着她，“还烦吗？”

a a a a 抬起眼眸，司笙瞧了他几眼，旋即，轻笑一声，“好点儿了。”

a a a a 凌西泽捏了捏她的脸蛋。

a a a a “不是每个人，都能为自己选择负责。”她眼里的光暗了几分，“我可以做到，别人不一定。”

a a a a 去年在医院，她遇见了一个男人。

a a a a 很年轻，才三十多岁，看着却像五十岁的，两鬓早已有了白发。

a a a a 自称职业漫画家，跟一家不出名的漫画机构签约，但没日没夜爆肝出来的作品，根本没有人看，收入微薄。

a a a a 他有一个妻子，一个女儿。

a a a a 妻子没什么文化，做着辛苦的体力活儿，拿着同样微薄的收入，女儿很可爱、很懂事，但营养不良。

a a a a 很难想象，现如今，如此年轻健全的一家三口，还会过得如此贫穷、紧巴。

a a a a 亲戚朋友都劝男人，放弃漫画，无论转行做什么，他的工资都不止如此。

a a a a 他不干。

a a a a 其实，原本因为家庭压力、现实压迫，他是选择放弃的。

a a a a 可是，就在他选择放弃的那一晚——

a a an发了一条微博，用一句“好看的漫画永远不会过时”激励了他，让他觉得——或许，还可以试试。

a a a a 这一咬牙，又撑了一年多。

a a a a 结果，家里日子越来越难过，而他，也因长时间爆肝伏案工作，被送往医院。

a a a a 没钱治病，家里一点积蓄都没有，妻子只能到处借，苦不堪言。

a a a a 司笙当时常出入医院，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他的女儿，然后知道他的遭遇。本想出手帮点忙，但他没撑几日，就撒手离开人世。

a a a a 妻子承受不住压力，很快改了嫁，女儿被扔给家里老人。

a a a a 司笙偶尔会捐助一点。

a a a a 刚刚，她就是打电话给那位老人，跟那小女孩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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