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还没穿过，这两个孩子身材比例差不多。

等到小乞丐在屋内换完了衣服，有小厮给他收拾干净了，他们才开始问话。

不过，在问话之前，他们都诧异了一番。

平日里，张晓寒的衣服，都是很贵的布料，做工也非常精致，这是周嬛春给自己两个徒弟的福利，他们的衣物都有人专门量身定做，布料也是精挑细选的好布。

如果让一个小厮穿着，就会觉得，有些撑不起来气场。但是艾叶虽然家里穷，可是内在的涵养，气质，让他穿起来衣服，都有一种仙气儿。

张晓寒更是如此，他本就是在富裕的人家长大，虽然是个小县城，但是他骨子里已经有上位者的姿态了，这是从小就决定的因素。

所以，张晓寒穿着衣服，也能撑起来气场。只是没想到，一个小乞丐，穿着这样的衣服，一看就像是富贵人家的少爷。

周伶墨和周嬛春相视一眼，彼此都诧异了一番。

见周伶墨沉声问：“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小厮刚好把糕点送上来并且为他倒上茶水，小乞丐一点都不客气，拿着糕点吃，喝了口水，这才慢慢悠悠地说。

“我叫赵昱，是当朝六皇子的长子。十一年前，六皇子十七岁生辰，去四川游玩的时候，遇见的我的母亲。当年，我的母亲，是个头牌，职业，我应该不需要明说了吧？”

头牌这个职业，只有一个地方会这样叫，大家心里都明白，于是点点头。只是，对于他的身份，太过于震惊了。

赵昱嗯了一声，继续道：“他也是个少年，青春年少，看见我母亲漂亮，自然是一夜恩爱。只是，我母亲那个时候也是芳心暗许，没有避孕。你们应该知道，那种地方的人，都会有专门避孕的方式。

自从有了六皇子，她就再也不接别的客人了，直到她发现自己怀孕了，这才从头牌退下来，准备在那里打个杂，做点工，把我生下来。因为我母亲的口碑很好，所以，当时的老鸨并未为难我母亲。

甚至，她还照顾我的母亲，把我生下来。当然，这一切也是因为，老鸨直到，我是皇家的子嗣。所以，我母亲从此就给老鸨当助手，介绍人去别的姐妹那里。

我是在那种地方长大的，但是我母亲为了能让我配上皇子的身份，她给我请了先生，教我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甚至为了让我能够自保，也给我请了个师父。

直到一年前，我母亲去世，我才拿着信物，去找六皇子。可谁知道，信物递过去了，他们却把我从府内扔了出来！我母亲到死，都还念着他，就只想着，他曾经说过的话，会回来娶她。”

说到这，周嬛春眉头一蹙，“他不认你，你就要他的命？”

赵昱摇摇头，“不，我本来，是不在意的，我想着，就算他不认我，也没关系，我再回去，母亲给我留了一笔钱，我可以生活。可是我再回去的时候，却怎么都没想到，偷偷听见了老鸨说的话。

老鸨跟一个人抱怨，说我母亲其实是两年前，找过六皇子，但是当年回来的时候，是带着满心伤痕回来的。这件事，我并不知道，我母亲当时告诉我，是去外出采办，让我跟着先生学习。

所以，当时我并未注意。从母亲回来后的没几天，她就开始病了，病的很奇怪，总之，一直吃药，就是不好。撑了一年，也就是一年前，就去世了。

当时老鸨是在跟人抱怨说，这么多年来，投资在她身上的，竟然一点回报都没有，这病说来就来，也是奇怪，原本她身子很健康的，怎的从六皇子那回来了，就病了？

我听见这句话，就觉得奇怪，但是我找不到什么证据。所以，我准备在帝都打探。可是打探最多的，也就是周府的消息，六皇子那边，都是一致好评。

母亲给我留下的钱，也用光了，大城市的开销很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