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歪着头看向周伶墨,眼神里面是满满的挑衅。
周伶墨听到她的话好像并没有惊讶,而是继续说道:“多年前,在楚京城外四处烧杀的红衣男子,不是你。”
看着她的眼睛,周伶墨抛下一句。
“不是我?你凭什么说不是我?那个人就是我!”红衣女子好像被周伶墨的这句话刺激到了,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咆哮了起来,但是由于额头上还扎着周伶墨的银针,整个人可笑的在地上抽搐挣扎,面色也多出了几丝狰狞。
月知的剑,还刺在距离她手半寸的地方,听到周伶墨的话,也是蓦然抬起头。
“你当然不是那个人,我记得那个人的眉眼。”周伶墨的剑指向她的眼睛——
“永世难忘。”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记得狗屁!我就是他!”红衣女子还在挣扎,周伶墨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转身就要走。
“月知,此人不是杀你爹娘的仇人。”
月知看了看地上的女子,神色已经平静了下来:“既然不是,那无论她是谁,都和我无关了。”月知顿了顿,“只是她说她是周嬛春的娘……”
“那又何妨。”不知道什么时候,周伶墨已经将女子头上银针拔了出来。“一刻钟之后,你便可以走了。”
“你就这么放了我?”女子终于不再像刚才那般癫狂。
“你命人杀害我的两名暗卫,我本应当杀你慰藉他们的在天之灵,但是我若现在杀你,让你带着一肚子的秘密死岂不是太亏了。”周伶墨扶了扶自己的心口。“但是你今夜必须离开范阳城,至于周嬛春,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说这个。”
说完,周伶墨就和月知离开了市集,至于这个红衣女子,她自然不是在范阳城放毒的人。
这个女子心性狂妄自大,是绝对不屑用毒的,而且,还是百花残这种残忍至极的剧毒。
“月知。”
周伶墨看着自己身边默不作声的月知。
“听这个女子的话,杀害你双亲的人定然和她有关系,而且,很有可能已经死了。”
“我听出来了。”月知面无表情。“公子,爹娘的仇自然是我自然想报,但是,这么多年,他们的模样我都几乎要忘记,我也不再是楚京郊外的那个月童了。”
“我说这话的意思就是,公子你自己按照你的计划行事,不必因为我扰乱计划。”
“月知,你……”周伶墨愣了愣,这么多年来,他的品行,他最为清楚。
月知轻轻一笑:“我活着嘛,也不能一直回头看啊。”
周伶墨听了月知的话浑身一震,但是在月知回头的时候,他已经掩盖好了自己的表情。
“公子!”月知看着周伶墨的背后,忽然大声叫道。
周伶墨猛地一回头,就看到身后的烟柳巷有燃起火光!
“月知,放毒之人必定一直藏身于在烟柳巷!”
话落,他们二人急急向烟柳巷的方向掠过去。
等到他们到了烟柳巷,璎珞已经先一步来到。
“公子,人我们已经抓到了,他们想趁着瘟疫继续撒毒的时候,被我们的暗卫当场拿下。”璎珞一身夜行衣,极为干练。
“还想撒毒?”周伶墨听闻,微微皱眉。
看向眼前的几个黑衣人,他又忽然想起了什么。
“怪不得我当时候觉得文娘房间的那个人有点熟悉。”
绕到这几个人面前,周伶墨仔细看着。
他们被周伶墨的暗卫卡住下颌完全无法合嘴巴,自然也无法自杀。
“你们……是我第一天来到范阳城的时候在客栈聚在一起看书的书生吧。”周伶墨盯着其中一个人的脸,那个人被卡住了下颌,嘴里只能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声音。“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