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时候需要,服用的调理类药物。
吴二给自己这个……
脸色变了片刻,周嬛春心下了然,像吴二这种医术精湛的大夫,用不了接触多久,即使自己伪装的再好,也会被他发现的,哪怕就算是瞳仁,男子和女子也是不一样的。
捧着那包药,周嬛春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煎了,最近几日确实是自己的倒霉日,但是自己这个身体来月信的时候,向来不会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这也是周嬛春装这么久男子,却没有暴露出身上女子信号的一个重要掩盖因素。
终究,周嬛春还是煎了那一服药,喝了之后,果然身体舒服了很多。
她一个人坐在窗户前,周伶墨在的时候带回来的那盏风灯,因为没有灯油孤零零的挂在窗户边上。
找掌柜要了一些灯油,周嬛春轻轻把风灯点亮,没有挂在窗户上,而是挂在了自己的床边,床榻上还有些许周伶墨的味道。
拥着厚厚的被子,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周嬛春竟然有些下决心,她想等他回来,一定要告诉他自己是个女子。
只是,也不知道那时候的他,会是怎样一个反应。
是夜,茶轩依旧灯火通明,一片安静。
周嬛春走后不久,月知就收到了南边飞过来的信鸽,是周伶墨的信。
“不告而别,无奈之举,出宗照常,遇事寒暄。”
短短十六个字,月知就完全知道周伶墨的意思了。
他提起笔,在纸条上写着蝇头小楷。
“梦知你身,一知半解,待归,堂破。”
写完之后,月知把纸条卷成小卷塞进信筒里面,信鸽便飞向了黑沉沉的天空。
“这天,怕是不久就要变了吧。”月知看着天空想到。
范阳城完全陷入黑暗之中,平日里灯火通明的百岁楼和烟柳巷,都因为之前的瘟疫而停业,城中染病的人不少,很多达官贵人也都染上了瘟疫,现在还在养病之中,而且,烟柳巷在之前的爆炸之中,很多建筑都受到了损坏,不仅如此,许多人死在烟柳巷那边,也让范阳城中的人觉得不吉利。
“这烟柳巷,恐怕是一年半载活不过来了。”文娘看着院子里站着的月知,和他说道。
“那也无妨,烟柳巷我们的人早已都转移出来了。”
月知不以为然,文娘却轻轻的摇摇头。
“月知,你还年轻。”文娘苍老的声音回荡在茶轩的院子中。
文娘被丫头扶到自己的房间里睡去了。
至于月知,一个人在院子里面站了良久,满腹心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的手指抠着指尖的被染上的一点墨汁,直到指尖传来痛感才收手。
他一把撑在竹篱笆上面,疯狂的喘着粗气,但是很快整个人就平静了下来,随后,他又把指尖的墨汁在院子的水缸里洗干净,整了整自己的衣袍,径直走向了隐藏在茶轩地下的密室。
“怎么样了。”月知刚走到密室的门口,密室的门就自动打开了,守在门口的侍卫看到是月知,弯腰用手指点点地面以示尊重。
月知点点头,走进了密室里面。
眼前,是五个巨大的玄黑色的石柱,每个石柱上绑着一个黑衣人,这些黑衣人正是范阳城事变当晚,被周伶墨捉住的放毒者。
他们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但是每个的嘴上都套着一个特制的套子,这是为了防止他们咬舌自尽。
嘴上的套子,使这些人没有办法正常说话,他们看到月知来了,一个个嘴里支支吾吾不知道说着些什么。
“嘴里面藏的东西都取出来了吗?”月知转头问一直守在密室的侍卫。
“已经都取出来了,确认是可以瞬间致命的黑蛇毒提炼而成的。”侍卫在月知耳边低声汇报道。
“嗯,知道了。”月知低着头,看着自己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