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正义。”
听到烟尽雨的话,齐一心头莫名一痛。
他也喝过那一盏血酒,他们是三兄弟啊。
怎么,突然就好像他齐一是个外人了呢?
齐一不明白。
“大哥,你永远都是我的大哥,小浅永远都是我的三弟。”
“从前是,现在是,以后还会是。永远。”
兄弟之间,齐一不打算谈及正义。
说完,齐一憋回眼角的晶莹,站了起来,转身离去。
烟尽雨直勾勾地盯着北边,眼中的杀意一点都没有变浅。
“其实,你也一直都是我眼中的正义。只是,你有齐一门,不需要我保护。”
等到齐一走后,逆着风,烟尽雨喃喃自语。
一段时间之后,烟尽雨从北墙之上跳了下去,独自一人去到了北海云雾当中。
逆流光之上,银发男子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搁在心上。
齐一落寞地回到房中,言青木端坐在床上,温柔相候。
“大哥没事吧?”言青木扑到齐一的怀里,贪婪地嗅着她夫君身上的‘香气’。
齐一长呼了一口气,和煦的微笑挂回了脸上。
“没事,大哥心性是最好的,当然没事啦。”他抱住言青木,淡淡地回答。
“那夫君呢?夫君没事吧?”言青木抱着齐一用力地摇晃,一边摇晃一边用头努努齐一的胸膛。
言青木的安抚,使得齐一的泪水一下子就涌出了眼眶。
“没事,没事,有娘子,夫君怎么会有事呢?”齐一用力眨着眼睛,泪笑道。
“嘻嘻嘻,那就好。”言青木快速地推开齐一,用手指温柔地擦去夫君眼角的泪水。
末了言青木甜美地一笑,嘟起了嘴巴,轻轻依偎在齐一的怀里,乖乖地仰望夫君,特意嗲着声音说道:“夫君哭鼻子,羞羞羞!”
齐一瞬间破涕为笑:“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言青木得意地挑眉:“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
此时,某个不知名的小城镇中。
鸠浅和裴三千鬼鬼祟祟地躲在一处破庙之中,生了一堆篝火。
“你又要烤东西吃呀?”裴三千看见鸠浅如此熟练的生火,随口问道。
“你怎么知道?”说着鸠浅拿出了一只他以前随手捕获来的野兔,三两下去除干净皮毛,串在了雷跳之上。
然后,御剑悬空于篝火之上,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只鸡递给裴三千。
“我不要鸡,我要吃兔子。”裴三千不想自己烤。
“你吃这只鸡,吧,我吃兔子。”
鸠浅心说我都开始烤了,你再挑选已经迟了。
裴三千听到这句话感觉怪怪的,但是鸠浅眼神澄澈无比。
她想了想,只好作罢,接过了肥鸡,但是不烤。
“你怎么不动手?这鸡又不会自己变熟。”
鸠浅随口问道,从兜里拿出了一大罐儿齐家秘药。
这可是修行路上排忧解闷的必备法宝,鸠浅特意从齐一门的后厨里拿出来的。
“你管我呢!话说,你怎么不直接御火用法术烤兔子呀?这样多慢?浪费时间。”裴三千心说那样你同一段时间里都可以吃好几只了。
裴三千这样说,显然就是不好吃不会吃不懂吃了。
“吃,这个东西的意义在于,花时间烤,然后自己配料,最后才是吃掉。烤熟的这一段时间会给予食物特殊味道,呆瓜你不懂。”鸠浅得意一笑。
其实,鸠浅以前也不懂,这些都是齐一教他的。
鸠浅觉得齐一说得很对。
时间会给予食物味道。
唯有品尝了结果之前的等待和渴望,才能尝到喜悦的滋味。
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