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在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快速地摸透了他们的想法。
茶几此时有些无奈,曹一折对他的看重其实令他有些无所适从。
“我对他了解太少了,怎么帮?”茶几摇扇,鼓风,额头发丝轻摆。
“你可以猜,就像当初猜中我们的心思的那样。”姜丝丝给他出了个主意。
要说姜丝丝在长歌当欢中最讨厌谁,不是老色鬼李青月,而是茶几。
姜丝丝至今还记得茶几当初戳破她的心思时,嘴角恶意浮现的得意,当时她真是恨不得一把掌抽死他。
“凭意去猜需要配合,而且有可能进展很慢。”茶几收扇,回答。
茶几心说奇了怪了,平时你们最讨厌我猜大家的心思,现在却怂恿我去触摸鸠浅内心的禁忌。
搞得我现在都没有心理准备。
“我配合你,我也想知道此刻的我内心深处到底是怎么想的。”鸠浅突然抬头,眼中有些信任和希翼。
以前鸠浅一直觉得自己有自知之明,今天他将他所认为的可能的是疯意的情绪推给真相,真相却说他撒谎。
这种自我否定,挺让鸠浅失望的。
知道自己其实都不懂自己,很难过的!
茶几有些惊异,眉头挤在了一起。
鸠浅的心态,他明白,因为他也曾如此求知过。
但是很多时候,明白了自己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也是很令人失望的。
可能,有些人还会失望至绝望,然后怀疑生的意义,从而心灰意冷走向死亡……
茶几不想看到活泼开朗的鸠浅身上出现有可能走到那一步的征兆。
开心快乐的人,就应该一直开心快乐下去。
鸠浅是一个眼中一直能捕捉到欢乐的人,茶几说实话很羡慕,很羡慕,羡慕得后悔去弄明白了自己的无趣。
他不想害他。
如果,少了最后一丝自知,能够让鸠浅一直快乐,那么即便无知也无所谓了。
茶几低下头,紧闭嘴唇想了想,抬起头时,坚定的摇了摇头。
随后,茶几一声不吭地离开了长歌当欢。
茶几很明显的拒绝了。
众人见状,心中纷纷出现一丝莫名的意味。
这种意味,有些失落,有些欣慰,还有一丝嫉妒?
攻心之人,自己的心向来也都是千疮百孔。
“他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平时的他不是最喜欢偷窥别人心底的秘密吗?”姜丝丝目光如丝,忿忿不平。
姜丝丝挑了下眉,心说,你以为你现在对鸠浅这么好我就不恨你了吗!哼!
曹一折啧啧一声,摇了摇头,说道:“狗日的,终于知道攻心不好了呀?”
想当初,你这年轻人可是一点儿面子都没给我这个老家伙留!
你不尊老,居然爱幼!
真是草了狗了!
曹一折不知道,相比于尊老,爱幼更是齐一门中的传统。
齐一门教诲: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世界迟早都是后浪的天下,不如一开始就和后浪站在一起。
茶几也好,齐修云也罢,怎么说也曾经是齐一门的一份子。
“嗯,还行!这说明茶几心中还有些许光芒。”李青月伸了个懒腰,躺在了睡椅上,闭上眼睛,开始继续睡觉晒太阳。
显然,李青月对于这件事已经不打算再管。
华多仍旧笑眯眯的,静静地念起了佛经。
拖沓道人拍了拍鸠浅,叹了口气,越过鸠浅独自走进船舱房间,没有多说。
长歌当欢中人,此时晒太阳的晒太阳,离开的离开,念经的念经,开始各做各事了。
唯有曹一折和姜丝丝还静候原地,各自说了一句好似埋怨茶几的话,但却没有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