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我心里你跟勋灿、跟圣宁都是一样的,都是我的兄弟姐妹。
珍灿,这句话我早想问了,但是不敢问。
今日我想问你麦兜的父亲真的死了吗?”
珍灿眸光暗了暗,点头“嗯。”
文琛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的话分不清真假。
但是他临走前,又道“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我看你这么辛苦带着孩子,实在是不容易。
如果真的死了,你也该放下过去重新开始,孩子小,需要一个父亲,这样才能有完整的家。
我听说你拒绝相亲,珍灿,你别嫌弃我罗嗦,你越是拒绝,我越是觉得,麦兜的父亲并没有死。
如果有天我现他活着,或者做了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会揍他。”
文琛直接走了。
珍灿知道文琛是将她当亲姊妹的,因为文琛说过的每一句话,勋灿这个亲兄弟也对她说过。
文琛回了小楼,上楼看了一圈。
洛晞跟宝宝都没起床,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叮嘱小芙守着,有动静就去叫他,他自己去补眠。
而房间里。
真是一片温馨且无比虐狗。
宝宝安静地躺在洛晞的怀里,洛晞的大手一点点揉在她的肚子上,关切地问“还疼吗?”
宝宝直哼哼,跟个小猪一样“嗯。”
虽然洛晞清楚,他的手掌并没有太多作用。
毕竟他的手又不是治疗痛经的药。
可是他就吃她这一套,只要她舒坦,他做什么都行。
宝宝就在洛晞的手心里,过着女皇般的生活,安稳地度过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例假。
一周后,她快活地泡了个澡,在院子里练了会儿拳脚功夫,又领着昭昭在湖边晃悠了一圈。
真是身子舒坦了,精神也跟着好了,一刻都闲不住。
她去敲洛晞的书房门,进去就撒娇“晞!
该安排我跟昀哥哥见个面了。
我想跟他们兄弟俩见个面,毕竟,回东照国的期限就要到了。”
洛晞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身上所有东照国的物品都被他收走了,包括后来她父皇送来的信物,全都锁在银行保险柜里了。
没有媒介,她该是不会回去的。
但是为何,那回东照国的期限一点点近了,他的右眼却是一直跳个不停呢?
执笔落墨,心事斜成。
点点如烟往昔渗透在笔尖,妙曳而成的梵音洋洋洒洒。
风若昀安静地坐在案前,虔心抄着经文,祈求夏侯琉茵一世安好。
案前卷起的古卷,已经快要堆成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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