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打算跟她好好聊聊,却是越说不到一块去。
用力一甩,将她甩回了椅子。
“慕惊鸿,本王真是小瞧你的能耐了。你现在是在威胁本王吗?”
“王爷现在休了我也无话可说。”
楚啇额头青筋隐隐暴跳。
仿佛没有看见楚啇的怒意,就听她继续道“王爷现在不休弃,他日我还会做得更过分,或许为了达目的,让王爷和太妃赔上性命也不一定。”
“啪!”
案几被拍得晃动。
屋里的声音突然静了下来。
“你果然是在威胁本王。你觉得本王治不了你了是吗,明日一早,本王就进宫告请回封。”
霍然间,慕惊鸿抬头。
“不可……”
“不可以吗?”
楚啇勾唇讽刺的冷笑。
捏了捏双拳,慕惊鸿咬牙扭开了脑袋,薄唇就要咬出了血,隐忍不发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柔弱。
以为这个女人终于是认输了,突然又听她说“那时,我会休了王爷。”
楚啇气笑出了声。
隐忍的怒火再也忍不住,眼看着就要喷发。
“咳咳……”慕惊鸿对着他猛咳了起来,一口血喷在他的月白锦衣上,红艳了大片。
楚啇神色一变,赶紧将人环了过来,“本王也不过说你几句,你这就急上了。”
“咳咳……”
见她还要再吐血的迹象,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放到榻上,转身推开房门。
外面的人早就凝神候着,看到楚啇染了一身血出来,吓了一跳。
“王爷!”
“将大夫请过来,王妃旧疾复发。”
楚啇黑着一张俊脸。
大夫很快就被请了过来,诊过脉后说是怒及攻心,开过药方,大夫嘱咐切勿再让王妃受气,否则下回吐的就不是血了。
是要命。
这下可好了,楚啇是有气也发不得。
脆弱的女人,只能哄着,顺着。
楚啇觉得自己也是倒霉,娶了这么个女人。
之前他是怎么会觉得这个女人有趣好玩的?为了报复,连自己也搭了进去,楚啇现在也是后悔来不及。
大夫走了,屋里也安静了。
慕惊鸿掖着被角,侧着身背对他。
她还有气了。
楚啇简直就是哭笑不得。
“好,本王随你意就是,说吧,你以后又打算怎么利用本王。”
坐到床沿边,余光扫向侧身躺着的人。
他认输了!
慕惊鸿淡声道“我想一个人静静。”
楚啇气笑出声,起身大步出门,站在门边吩咐刘嬷嬷“好好照看她。”
“是。”
……
换了衣裳的楚啇又去了湖心亭,抚着好久没有碰的琴。
只是今日的琴声有些凄凉。
怅鸠入府,匆匆往这边赶来,虽然他不懂琴,可这琴音听着就不像以往王爷抚的那般轻快。
仿佛有了一种道不明的感情注入,活灵了起来。
以前的琴音,轻快中少了些情感,感觉有些空荡。
“主子。”
怅鸠的声音打断了琴音。
楚啇的手按放在琴弦上,声音清冷“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主子随着端木一族的尸首回京都城那一天发生的事有些久远,桃花庄的事也是查得不是很清楚。仅知晓,有两次,王妃突然消失不见。”
“果然有问题。”
“还有返程的那条道,属下发生了这个。”
说着,怅鸠将手里的一块奇石交给楚啇。
楚啇接过,掂在手心,还是有些重量的。
不是石块,是铜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