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胸口道。
“熊罴背冠,欲带皇冠,必承其重!”
吴明毫不掩饰的将这一招绝学的精髓道出,缓缓收手而立,散去了并拢如刀的左手和右手并拢如剑的双指,锋芒一闪的消散。
“熊罴背冠,好一个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我输的不冤!”
坝沽虏声音虚弱,却毫无气馁的向前走去。
“呵呵,等你宰了虎虏图,执掌了熊蛮权柄,再面对这一招,将与寻常绝学没什么区别!”
吴明笑道。
“用不了多久!”
坝沽虏走了几步,雄壮如山的身躯,推金倒玉柱般轰然倒地,砸起漫天烟尘。
“没用的废物!”
气急败坏的怒喝传来,震的虚空嗡嗡作响。
不出意外,声音的主人,正是坝沽虏生父,当代熊皇族长——熊虏图!
坝沽虏身躯抽搐了几下,踉跄爬起,跌跌撞撞,摇摇晃晃的走向营帐外,很快便消失在暗夜中。
“呼!”
吴明望着坝沽虏离开的方向,缓缓转身吐出一口浊气,随意掸去衣衫灰尘,纵身越向半空金色大帐。
两者交手不过六七招,实则除了没有动用宝物外,近乎以全力施展绝学拼杀,若非吴明出其不意刀剑齐出,重创坝沽虏要害,即便能胜,也必然有一番苦战。
接连三战后,再也没有任何阻挠,想来蛮族也做不出这么没品的事儿,毕竟事不过三,所以吴明轻而易举的来到了王帐门口。
放眼望去,高大如宫殿般的王帐内,倒是有几个熟人,披着赤金半身铠甲的虎赤厊,还有面带薄纱,一身银雪色宫裙的郦璃,另有高大伟岸的耶律崇光,当初在飞狐峪有过一面之缘的马飞乌。
至于大宋一方所谓的使节,倒是颇为意外,赫然是高瑜和孙廉之两个废柴。
遥想当年初回京城,参加琉璃公主道宴,与两人结下仇怨,虽然暗地里编排了诸多是非,污蔑吴明,但却只敢耍嘴皮子,从来没有付诸行动,以至于活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