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挤出生硬的笑脸来,好似这张脸不属于他的,是他借来用的,用起来那么别扭。接着问道:“你表哥是谁?”
子衿说道:“我表哥叫司马白孤比我大上一岁,我们两家向来世交甚好,其实没有哪门子亲,我表哥倒有几分才华,经常做诗画画,我们一家甚是喜欢,经常来找我玩,这里是他发现带我来的,我才可知。”
柳木青听了越发醋意更浓,好像自己都闻到了这浓浓的醋味随便“哦!”了一声。
子衿好像也闻到了这醋味忙抬头看了看天空道:“好热啊!这等闷热好像要下雨了,我们先到草亭子里面歇歇。”说毕,两人到了草亭旁,只见草亭两边写道:“天镜湖中照日月,湖岸翠竹翠如玉。”柳木青抬头看了半天。
子衿忙道:“哦!这是我表哥写的。”柳木青听闻是他表哥所写,正当这醋意找不到地方发泄了去,突然听子衿这么一说忙道:“这湖何止是照日月方才我还照自己的脸,还照岸边的这些花花草草。”
子衿忙嗤笑道:“嗳哟!还挺心细的,要不你来一个试试。”
柳木青因说道:“我们这等粗人哪会这些。”说毕,两人到亭子中做了下来。
子衿忙说道:“我看你是故意钻牛角尖,找我表哥的不是。”
柳木青听了这话,有些心虚了,忙伸出两个手指头做出发誓的姿势正色道:“我发誓,我…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我若有半分假话就……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好似发誓是一切撒谎者们圆谎的一种良药。
话音刚落,登时“轰隆隆!”的一声巨响,一道闪电从天空中化过,吓得柳木青一跳,子衿见状忙笑道:“哈哈哈……!笑死我了,叫你说谎,你瞧瞧这会子打雷了,小心遭雷劈。”
柳木青尴尬地道:“这老天不长眼睛。”正说着突然“哗啦!哗啦!”地下起了大雨。
子衿接着笑道:“还说老天不长眼睛,这会子掉眼泪了呢。”
柳木青因说道:“该死!该死!这天下得真不是时候,失去了不少雅兴。”
“也罢!古人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且说这个季节片云至雨,阴晴不定,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无妨!”
“子衿姑娘,果然好心态。”
子衿白了柳木青一眼接着道:“你比我还小怎么就叫子衿姑娘,应该叫姐姐。”
柳木青因笑道:“子衿姐姐,叫起来有些不顺口,就叫你子衿这样亲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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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闻言暗想:“自己本身与柳木青存在一丝丝爱慕之意”一听说,要与自己亲切。不禁脸红了起来,怕被柳木青发现异样,忙轻轻扭过头。
柳木青见半晌未闻回答,只得默默的注视着雨水像一条条线一样打在湖面上,湖面一圈圈扩散开来,只见一圈圈波纹慢慢扩散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这时又想起贾御医笑起来脸上的皱纹像极了这湖水中的圈圈,便笑了起来。
子衿回过头来不解地问道:“你笑什么呢?”
柳木青因笑道:“你瞧瞧这湖中的波纹,像不像某些人笑起来的皱纹。”
“嘿嘿!无聊,你又取笑我了吧!”
柳木青听了子衿的话,便知子衿心中生疑以为说她,忙说道:“我说的是来为段云志,治病的那个贾御医肥头大耳的,笑起来与这湖面的波纹像极了。”说毕,两人笑了一会。
子衿接着道:“你真无聊,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还挺幽默的。”
柳木青因叹道:“哎!苦中作乐,罢!”
子衿笑了笑接着道:“嗳哟!这好好的何苦之有?”
“哎!你不懂,虽说现在在段府逍遥自在,毕竟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行事,得处处留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