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礼貌温柔的样子。

宁柔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只好跟上林栋的步伐，一同走进了这个店里。

程母喜欢买鞋子，尤其钟爱细跟，这点宁柔一直都知道，因此连忙低下头将里面最漂亮的一双鞋子递到了程母脚下，嫌不够似的，还亲自给程母穿上了。

……

程艺馨无语的站在一旁，她这个亲闺女还一点没表示呢，宁柔当侄女的倒是速度快。

程母也有些被吓到了，反应过来连忙拉着宁柔的手将她扶起来，示意她坐在自己旁边。

有这份孝心是好的，可这么大一个姑娘了，在这么多店员面前这么做还是有失身份。

几个想赚小费的店员都被这突然情况瞎懵了，看向宁柔的神色不自觉就带了几分鄙夷。

“妹妹可真有孝心。”程艺馨想了半响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笑了笑继续道：“这件事本来该我做的，麻烦你了。”

如果梁雨薇也是宁柔这个智商就好了，她也不必在之前的剧情里吃那么多的亏。

“没有，给姑姑试鞋子，是我该做的。”宁柔一点都没注意到周围人看向她的眼神是怎样的，依旧我行我素的装作十分孝敬有孝心的样子。

只是店员听到宁柔嘴里的“姑姑”二字后，眼神中鄙夷的成分更多了。

程艺馨作为程母的宝贝女儿，她们自然是认识的，只是宁柔是第一次来，本以为是程母的二女儿，谁曾想只不过是程母的侄女。

噗，程艺馨忍不住有些想笑。

这宁柔又蠢又坏的，这么看上去居然还有些可爱。

“我们柔柔对姑姑可真好，快去看看喜欢什么鞋子，都上大学了没几双压得住场的鞋子可怎么办。”程母轻飘飘朝几个憋笑的店员甩过去一记眼刀子，示意她们带着宁柔去那边看看。

“谢谢姑姑~那我去看看。”宁柔自始至终都没注意到几个店员憋笑的表情，反而开开心心跟着几个店员去了。

宁柔走后，程母才有些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柔柔啊……确实不够聪明。”

是啊，还又蠢又坏的，笨的可爱，程艺馨偷偷在心里接上这话。

韩子琛忽略程母忧愁的神色，垂下眸看着不远处的一双白色基础款高跟鞋子，微卷而纤长的眼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绒面，突然开口道：“程艺馨，你去试试那双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