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其目的无非就是为了聚拢他们这些溃兵的军心。
只可惜,军心散掉很容易,想要重新聚拢却是千难万难,甚至于绝无可能,毕竟古往今来,什么时候见过散掉的军心,转眼又重新聚集的?
……
武汉珞珈山,听松庐。
书房里,正在播南京之声。
“攻心!”陈布雷小声说道,“这些所谓的士兵遗书,一定是钟毅专门找人泡制的,其目的无非是为了鼓舞滞留南京的十万国军精锐老兵之军心!”
蒋委员长听了后神情微动,问道“那么,有没有可能成功?”
“绝无可能!”陈布雷摇摇头,很肯定的道,“委座,古往今来,你什么时候见过,散掉的军心可以在转眼间重新聚集的?”
蒋委员长的脸色便立刻垮下来。
回顾中华五千年战争史,好像还真没有这样的先例!
“所以!”陈布雷说道,“钟毅此举注定只能是徒劳!”
听到这,钱大钧的脸肌便下意识的抽动了下,有心想要提醒陈布雷,结论不要下得这么快,这么死!以免到时被事实打脸!
要知道,被打脸是真的很疼的!
但话到嘴边,钱大钧却忍住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陈布雷倒霉,好像对他钱大钧也不是什么坏事!
陈布雷却来了兴致,又接着说道“所以委座,对于367团来说,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尽快与统帅部取得联络,获得统帅部尤其是委座的授权,如果能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的要求躲进安全区的十万精锐开出新街口!”
听到这,蒋委员长就彻底坐不住了,一下就站起身。
在场的几个心腹幕僚便也纷纷起身,钱大钧更问道“委座有何吩咐?”
蒋委员长一伸手道“慕尹,你立刻给戴笠打个电话,问问他事情办得……”
话音还没落,门外走廊上便响起了咚咚咚的脚步声响,紧接着,戴笠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蒋委员长等人的视野中。
“雨农你来得正好。”蒋委员长当即招手道,“快进来!”
戴笠便一溜小跑进来,先向着蒋委员长鞠躬,然后说“委座。”
“不搞这套!说正事!”蒋委员长摆摆手,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不太顺利!”戴笠摇摇头,说道,“卑职已经将委座的指示传达给军统南京站的留守人员,南京站也已经派了人前往新街口,但根本见不到钟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