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连拼了三击,都嘴角带血,震得内腑移位。穆莞然拭去嘴角的血,大呼痛快,长吁一气,略略平复一下气血,大吼一声:“再来!”
苗方面露惧色,眼中却闪过一丝的狠辣,他也吼道:“来就来,谁怕谁。”
正与铁墩缠斗的范阳回头一望,与苗方对视了一眼,两人暗暗点头。
穆莞然再次身如炮弹,手中的长枪毫无花哨的横扫而至,苗方虚张生势,手中抡起大棒,看似用尽了力量,实则重拿轻放。
长枪与大棒再次撞击在一起,发出金铁交鸣之声,而大棒的顶端六个孔内,突然喷射出六股焰火。这焰火正对着穆莞然,幸好她反应灵敏,一手遮挡住脸,否则就毁容了。
大火将她的长发燃着了,衣衫上也沾染了火,着了起来。她惊叫一声,就地翻滚。而苗方策划已久,怎会放过此等好机会,舞着大棒便追了过去。
铁墩大急,激发了所有的星技,却仍被范阳死死的缠住。
穆莞然的右手第一时间被苗方给击碎了骨头,没了右手,她的战斗力就几乎丧失了。但她仍不放弃,还想坚持,而维也纳神父却投了白手绢,这一场算是输了。
其实,维也纳神父不投白手绢,穆莞然再坚持下去,也无法改变战局,反而会受更重的伤,影响后面的战局。
穆莞然的目光向杀人一样看着苗方,而苗方却夷然不惧,非但没有愧色,反而沾沾得意。在争霸赛上,是有许多规定的,像不能用魔法卷轴,不能配备三级以上的魔法阵套装或魔具。而苗方的那个,既不是魔具,更不是套装,只能算是一种暗器机关。但他的这种做法,用于比赛,就显得太过下作,看台上的观众者有不和人起了嘘声。
穆然莞的伤并不重,头发被烧没了,后背有一点烧伤,最重要的是右手臂骨被苗方一棒子敲碎,估计是粉碎性骨折。美丽的头发只能慢慢长,后背的烧伤一个治癒术便能好,右臂的骨碎则需要静养几日。
铁墩很是惭愧:“都是我无能,没能保护好穆莞然。”
维也纳神父道:“好了,这是比赛,赛场就是战场,什么事都会发生,大家不要自责自艾,我们要吸取教训,以后无论面对强队还是弱队,都要小心谨慎。对主的棒子造形独特,一看就是有机关的。莞然你却没有注意到,更没有半分防备之心。你这大大咧咧的性格,还是要改,否则迟早要吃大亏。”
看到莞然并没有大碍,大家都放心了,但都憋着一口气,这口气一定要在场子里找回来,都不用打气,正谓哀兵可用。这群哀兵,都藏着一把燃烧的火需要寻找一个泄口。
两队的积分到此竟打平了,各得2分,接下来便是三人小组赛,星辰战队派出的是宋青衣、狼娃子和谢菀三人。一个牧师,两个战士,中规中矩,近战强而远战弱。
文教战队赢下了一场,哪怕手段不光彩,但仍鼓舞了士气。 这一场上场的三人是一位盾战士,一位狂战和一位魔法师,同样是中规中矩的配置,远近兼顾,侧重攻击。
盾战士叫裘千山,狂战士吴星,魔法师叫王汉元。三人受到苗方两人的鼓舞,已战意高昂。王汉元说道:“这一战,我们一定要赢下来,还要赢得漂亮。”王汉元是他们的副队长。
两队自报家门后,将距离拉开至五十码。星辰战队这边竟摆出了诡异的一字队形,宋青衣手提三尺青锋,站在最前面,他的后面是牧师谢菀,最后面是敏战士狼娃子。
文教战队这边就要规矩多了,盾战士裘千山站在最前列,手里拿着一面塔盾,已大踏步前进。吴星和王汉元各分左右,各提兵器,快速跟上。
星辰战队的三人竟无人有动作,都静静的站着,似乎在等待命运的垂顾。眼看裘千山离他只有十码左右,宋青衣一跃而起,先激发了蛮神之力。
在要与裘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