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呐,三岁小孩吗非得出个事受点伤才肯罢休。”
皇上一脸诧异“灵,你——”
“你什么?算了,你要非得往死里去我也拦不住你。”解灵胥懒得劝他,拧开壶盖灌了口水。
“你……真的关心朕的安危?”
“噗——”解灵胥一诧,刚含在嘴里的水不禁喷了出来。
“废话,皇上你心眼怎么这么多!”说着皱着眉走开了。
一旁负手而立的猷王瞟了眼解灵胥的背影,转眼见皇上低头不语,心头暗下沉了沉。
下午的马赛由于早上的事故临时取消,一众人过一会儿就要打道回府,临走前,解灵胥溜到马棚看了看低头吃着草的白骃,右手蹭到它的马背上轻轻摩挲起来。
早上与它对视时便觉与白骃有一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人马之间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现在接触它,在马上狂奔的场景又历历在目。
解灵胥猛然想起刚才好像还是猷王救了自己,自己是不是应该向他道声谢?不过脑海里闪过他那张冰冷的脸心想还是算了,自己命如蝼蚁,别人不过举手之劳,道个谢搞得跟多深恩似海似的。
站在马车边,解灵胥见眼前的猷王抬脚踏上台阶,憋了半天不带感情地说了句“刚才的事多谢……猷王。”
后者抬了一半的脚倏地悬住,回过头刚想说什么,却见她已经头也不回向前走了。
解灵胥对皇上道自己就不有违规矩搭便车了。跟马场老板要了白骃,便牵马走了,老板自知早上的事故都是马场的责任,于情于理都不好意思管人家要钱,便白送了一匹马给这个黑着脸时一身匪气的姑娘。
行路的速度很缓,在马背上上下颠簸着,解灵胥抛开摇摇欲睡的劲头思忖着心事。
给马匹下药这种制造意外的作案手法不太高明,而且整个计划看起来很是仓促,颇有些急不可耐的意味,如若单单是有心者蓄意谋害,这突如其来的计划倒像是临时起意。但是,宫中权贵的明争暗斗一般不会在大庭广众下直接明了的搞暗杀,毕竟身份暴露的可能性很大,倘若今天所有赛马的人都遭难,唯有商王只是扭了个脚而已,傻子才不会不怀疑到他身上去。为什么不惜后果搞这么一出呢?除非,暗下的阴谋败露了,所以不得不快刀斩乱麻了?谋反……命案……解灵胥脑子里灵光一闪。
“灵胥,你在想什么呢?”楚修在阳光下虚着眼问道。
“没什么……这路还要走多久啊?”
“早着呢,诶……你说你干嘛放着便宜的马车不坐,非要出来骑马晒什么太阳!”
解灵胥瞥了楚修一眼,心想坐在一个傻缺和一个冰块对面有多尴尬你他妈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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