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戴连衡也知道这规矩,因此也知道胡乱承若一件事会有什么后果,不由开始着急了,要是再这样下去,那岂不是要完了?
“什么怎么办?既然已经说出口了,就没办法了,只能祈祷这三个人没事吧”
寒栀无所谓的说,听起来倒是显得有些绝情。
“你先回去仔细调查,让那些修者看住教堂,将这位教父的行踪记录下来”
月渺现在能想到的也只有这样,剩下的也只能等证据确凿了再说,毕竟这个教会在很多人生活中已经习惯了,甚至都不会怀疑什么。
“妈妈,就算记录行踪也没用处啊,万一这个教父一辈子都不出来怎么办?”寒栀不解道。
“看住教父的同时,也能够知晓这些人少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进去后没有回来,这一切都会了然,到时候该怎么做,你们应该知道”
寒栀看着戴连衡,想着他应该不会这么蠢,误解她的意思。
戴连衡一听月渺的解释,恍然大悟,一番感激之后便离开了,整个大厅又只剩下廖兵寒栀和月渺三人。
“抄吧,一本全部,明晚检查”
月渺也不多说一句废话,直接将一本五厘米厚的书放在桌子上后离开,徒留寒栀和廖兵两人面面相觑。
“我就知道师父会生气”
廖兵看着如此厚重又大的书,不由为自己的手感到心疼,这写完他们的手不得废了。
“赶紧抄吧,不然明天又得完蛋了”
寒栀叹口气,原以为妈妈不会计较了,谁知道突然来这么一处,越来越难琢磨了。
想到这里,寒栀不由叹口气,她实在是太怀念小时候了,那时候,妈妈多宠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