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间小小出租屋,白天月嫂帮忙带孩子,晚上月嫂就回家去了,带孩子的事基本落在了田露的身上。
半夜换尿布,端屎端尿,冲喂牛奶,基本上难得睡一整个觉。
不由得感叹带孩子的艰辛,有时候半夜孩子醒后,田露实在困得不行,让孩子醒着玩。偶尔睁开眼看看宝宝,小人儿正手舞足蹈玩得开心。心想,这种表现也许就是在长身体吧。
田露的最大体验就是:缺睡眠、严重的缺睡眠!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第二天闲着无事时,月嫂问道:“田露,你准备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
田露毫不思索,说道:“叫甜甜。”
月嫂脱口而出,刨根问底:“田甜甜?”
“哪那么拗口,不是的,是丁甜甜,单名甜甜,她父亲姓丁呢!”田露忙纠正。
“哦,丁甜甜,甜甜的可人儿,嗯好听,田露啊,你真会取名。”
“女孩儿嘛,取一点让人温馨的名字好。”田露解析道。
闲暇时田露会和月嫂拉家常,关系十分融洽。原以为月嫂是最底层人的职业之一,但人没有贵贱之分,要给月嫂足够的职业分工和尊重。
月嫂待遇在田露这儿还是很不错的,除了规定的钱资,还时不时对给点小费,有时,田露把月嫂当成亲姑姑相待。
月嫂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亲人,对田露有些方面给予了很大照顾。做饭、洗衣、带孩子,能给田露搭个手,就已经让田露感激万分了。
虽说要给月嫂付劳动报酬,但觉得人家是应得的,人家非亲非故,凭什么为着劳苦劳累。田露尊重这些一线的劳动者,常常会有恻隐之心,十分尊重。
偶尔看到拾垃圾的老者,在垃圾桶里喝别人剩下的小半瓶饮料,于心不忍,会上去给个十元二十元,老者伸着疮痍的双手接着感动的目光望着田露,让田露有说不出的滋味,如果不是因为生活所迫,谁愿意这么大年岁了还奔波在外拾垃圾。
月嫂也会有闲的时候,田露待宝宝睡觉途中,就会和月嫂闲聊一番。月嫂并非让田露以为的是纯功利心。
月嫂早已看出田露是个善心之人,也在想着,如果谁娶了这丫头,指不定有多福气呢。
田露说,今天看到一则报道,讲的是一个孤寡老人,平时都是受救济款过日子,这次听说有的地方受疫情影响,很多人都感染了,各地都在众志成城抗疫情,老人也想出份力,由于疫情封路原因,他到金融部门取款取不了,就在家卖地里收的红薯,把经过几十天买的红薯5元、10元、20元积积攒攒的1000元。骑着三轮车到镇上,交给有关执法部门时,部门人员得知后将这件事报告给领导,领导让先收下老人的钱,免得让老人难过,在当地发放救济名单的账户上看到了老人的名字和账户,不仅退了老人1000元钱,还加上去6.6元,以免老人知道是退的钱。
田露像讲故事般娓娓道来。前者是孤寡老人热心捐钱,后者有关部门暖心节奏,就感到大爱无处不在,很感动。
田露边讲着,眼睛噙满泪花。
月嫂感叹:“现代社会好人不多咧。”
田露对月嫂说:“不瞒您说,我也捐了2000元到慈善部门,钱虽然不多,但算是尽了绵薄之力。”
月嫂边给小孩晾晒尿片,边说道:“丫头,像你这样的好人我真的没见过咧。”
“呵呵,您过奖了。虽您是夸我,但您这话说的有点矛盾咧。”田露抿嘴噗嗤一笑指出来。
月嫂意识到口误,前者说社会好人多,后者说,见到像她这样的好人不多。月嫂忙辩道:“哈哈,咬文嚼字总会有误的时候嘛,相对的相对的,应是世上还是好人多。”
田露觉得月嫂还是挺豁达、挺有趣的一个人,打趣地接过话:“是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