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柯蓝认真的同田露说:“有两件事我必须要跟你商量,第一,我把曾经买的单独别墅卖了。原因是我妈年纪大了,一家人住在一起有个照应。第二,我同妈商量了,咱们好好的举办一场正式婚礼仪式,好吗?”
“啊?又举办啦?”田露惊讶。这在每个女孩心中可能是多么盼望的,可能由于经历的多了,田露没有了那样公主般的想法了,过日子越来越实际了。
“不行吗,我要让世人都知道你田露是我这辈子娶的唯一新娘。”丁柯蓝反问,俨然把高冷的气质抛于九霄云外,完是被爱充盈得像变了一个人,变得软萌可爱的小奶生。
“你这表白的最高级的情话我都记下了。这都在哪儿学的啊?”田露故作不悦内心欢喜地问。
“还要学吗?情由心发,有感而发,不可以吗?”丁柯蓝标志性的仰头目空一切的屌丝样,还着实可爱。再怎么多成功的男人、多严肃的男人,总有小孩子般的时候。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的。”田露有种被宠到哪个云里雾里都不知道了,但她一定要保持清醒,唯恐因失态让这种幸福稍纵即逝。
能看到丁柯蓝的可爱,大概除了他母亲陈里木见到外,她田露应该算是第一个吧,田露想着。
大概柯蓝的这种特有的本性以后看到的机会越来越多了,但无论他的可爱打趣一面还是严肃高冷一面,她都喜欢。
他们之间虽然没有相处到那种“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撕心裂肺的虐情,但爱情倒是有一些曲折。如今能有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能露出真性,说明这个女人在男人心中已经是有相当重要的位置。
田露收到了爱的讯息,内心自然不言而喻的欢喜。一个被爱笼罩的女人,自然也随之越来越光鲜和温柔。用田露老家二婶的话说:“露娃呀,是掉进蜜缸了。”
丁柯蓝把田露带到陈里木面前,陈里木笑迎他们走来,脸上没了以前见田露的严肃和抵触厌恶之意,多了几分平和。
“妈,这下公寓可能要热闹了,给您又添了两个人,田露和甜甜。可能要给您扰乱您的生活了。”丁柯蓝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怎么叫扰乱?她们来后,这才像一个家呀,用你们年轻人的话叫做富有生机,这才像一个家,难道不是吗?”陈里木平易近人道。
陈里木的暖心话让晚辈们倍感亲切,拉近了距离。
“木姨,我和甜甜,我们住在这里要叨扰您,给您添麻烦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一家人了,这儿就是你的家,再不可说见外之话了。”
丁柯蓝一笑,对田露说道:“妈都这么说了,你可不能再把自己当外人了,以后,请改口叫妈。”
陈里木看着小两口,内心已经接受田露是家庭的一份子了。笑着候着田露的改口。
陈里木慈爱地笑着说:“有的地方风俗不一样,入门的媳妇改口,可要改口费,我得去准备呢,等着我。”陈里木转身欲向房间走去,被古露一把拉住弯着的胳膊,忙改口:“妈,您不要去拿。”
陈里木转过身,望着田露,先是心里一怔,随而眼里焕出欣喜之光。但还是很镇定,高兴的应了一声,坚持道:“改口费还是要的。”
丁柯蓝喊道:“妈,不用去拿,我们家里不讲究这些庸俗之礼。从此以后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行不?”
陈里木看着儿子一锤定音,就顺从了儿子,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吧,这次不给,等你们举行仪式的那天给,这个和庸俗不庸俗没关系的。”
田露看着陈里木的额头上皱纹多了,两鬓斑白,这两年多,到底是什么改变了陈里木,是操心还是老了的缘故生出白发了?
人要是老起来,真的是说老就老,很快。
陈里木对丁柯蓝说道:“儿子,你们什么时候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