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妹从各种细节上已然感受到夏梅汉的心意,可是她知道,如果要夏梅汉开口表白那几乎是零几率。
这种爱而不能、爱而不得的煎熬,如针般,每天扎在陈阿妹心上。
有时候陈阿妹怕主动向夏梅汉表白,遭到拒绝后会无颜见人,或者会很受打击的状态。
别看陈阿妹平日里有些走路如风,大大咧咧,内心情感还是蛮细腻的,而且较脆弱。
曾经受过离婚的情殇,按道理来讲应该很坚强。可是她做不到,受过一次上的人,知道情伤痛不欲生的厉害,所以,她不能轻易表白。
而且,她有一次把自己的困惑说给母亲听,母亲竟然打了个侧“你说他是农村来的,农村比较在乎女人是否结过婚的,一般对二婚的很慎重。”
陈阿妹从正面来想,认为母亲作为过来人,讲得定有些道理。
如果从另一面来想,梅汉作为农村人出生,农村不是不允许有大龄男人,否则就会笑话找不到媳妇,可是夏梅汉都过四十了,还没找到媳妇,那又怎么评说呢?
按照陈阿妹的理解是不要用老眼光来看待人,她对母亲说“人家夏梅汉是因为忙着念书考大学拼工作才拖成大龄男青年。也许人家并不认为二婚媳妇儿是有悖常理,只要两个人相爱,哪管那些老观念在里面,您说我说的对吗?”
陈阿妹母亲说道“现在的年轻人是些什么想法,我们搞不懂了,关键还是看两个人的感情深浅了。”
“妈,说了这么半天,我认为您这句话最有道理了。”
“妈什么时候说话又没道理了!”陈阿妹的母亲“不满”的横了她一眼。
说归说,遇到感情问题,还真是伤脑筋。
回到家里的陈阿妹,特别孤独,有一句歌词叫做情到深处最孤独,如今真的是到了那种程度。
托着下巴的陈阿妹,胡思乱想着,该怎样和夏梅汉关系更进一步呢,以往想的是只要能每天看到他那光辉的身影就心满意足,可是真的希望是那样吗,好像有点自欺欺人。爱一个人是自私的,谁不期望和心爱之人长相厮守。
陈阿妹心里十分痛苦,被这种感觉折磨得要死不能,要活也不痛快。
陈阿妹想过辞职,可是辞职后也许成了一个失业人员,身份不对等了,更没有机会接触到夏梅汉了。
陈阿妹倒不是因为自己结过婚,还带有一个孩子而自卑,她有信心,只要夏梅汉对她有意,这些因素都是次要的。假如两情相悦,又何须在意其他因素。
陈阿妹正无故的思索着,手机响了。是久违的田露打来的,陈阿妹虽没怎么主动给古露打过电话,田露倒是很热情,偶尔会打过来,话题无非就是东扯西拉、闲聊一通。
田露在新开区没什么朋友,而陈阿妹算得上是患难之交,在最落魄的时候,陈阿妹伸出了援助之手,所以,不管怎样,田露是非常感恩陈阿妹的,把她当成最要好的朋友。不管陈阿妹怎么“高冷”,田露总是一有时间会打电话来问候一声。
加上甜甜到培训乐园了,平日里田露思想空虚,又不能像结婚前任性的到面世界随意走走看看,百般无趣无聊,深知女人还是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才行。
所以这次陈阿妹打电话就是想征求她的意见。没想到陈阿妹无精打采,情绪异常低落。
田露知趣地挂电话,但没想到被陈阿妹拦住,说有话想跟田露说。田露眼睛一亮,难得陈阿妹主动有话想向她古露倾诉。
手机通话那端,田露品了口茶,洗耳恭听。
陈阿妹无非就是情感问题,田露无非就是无所事事的问题。两个人互诉衷肠,希望对方能帮助解决。
人到一定年纪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困惑,大概是到而立之年的焦虑吧。而陈阿妹和田露正是处于这种年纪。
陈阿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