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半山公寓。朱朱见田露在车上吐得一塌糊涂,正等着丁柯蓝发落。
见丁柯蓝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出车内,朱朱忙下车过来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但车上的脏污需要麻烦你去洗了!”
“没事,交给洗车店给快就会洗净。”
“辛苦你了,回家注意安全。”
“我知道,那我走了!”
丁柯蓝点了点头,朱朱开车驶离半山公寓。
丁柯蓝抱着如一滩泥的田露经过客厅,走向房间。
田露内心知道是被丁柯蓝抱着,也不想挣脱开,倒觉得很有安全感,心里直接翻着酸味一阵难受,无法控制干呕。
丁柯蓝闻着身上的酸味,鼻子触动,嘴巴眉头紧皱,一脸嫌弃,生无可恋样,但并没有打算就地放弃她。
跑进卧室,丢在一旁的沙发床上,给她艰难的换上自己宽大的家具衣,将她的脏衣物丢在洗衣机,将自己的衬衣丢入洗衣机,一起混洗,并没有感到嫌弃。
随后,冲了一个痛快的澡。
看着落窗旁的沙发床上,睡态憨泥的田露,长长抽气,原本计划和这丫头聚聚,没想如此不胜酒力,以后只能允许在他面前喝酒,不能在外喝酒,否则那不是给别人占尽便宜。
关灯,走向宽大的床一把倒在床上,正欲入睡,听得田露含糊地叫嚷着“茶,我要喝茶!”
丁柯蓝像伺候小孩子起身给她倒了温茶,喂给她,然后田露安静的睡去。
第二天,窗外日光照射在她的床上,刺眼地反复眨着眼,等到意识清醒过来,看看天花板,这是哪儿呀,不是自己家。
猛地坐起。
低头看看身上的衣装,明显的不是自己的,惊恐地环顾周围,见床上一个男人正光膀憨睡,再走近一看,是他!
她不由得回到沙发床,坐下,拍了拍脑袋,头有点疼,大致能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惊讶的捂着嘴。心想着,多么尴尬呀,如此不堪的一面尽给他撞见了,羞死人了。
对了,我身上的衣服呢,是他换的?会不会发生了什么?摸摸胸,发现胸罩还在,这才放心舒了口气。
闻闻身上,还散发着酸醋味,多闻几下,一阵恶心。看了看时间,赶快要去冲个澡才能清爽的赶去上班。
见衣服在阳台上,才放心。蹑手蹑脚走进洗澡间。全部是男士用品,但不影响她洗净。
打开水龙头水哗啦啦地喷涌而出。田露痛快地冲了个澡,顺便洗了头发。
浴巾只有一件,是他的,要用他的吗,管不了那么多了,将就着。
擦干完毕,待到穿衣时却发现衣服还晾在阳台上,怎么办,打开浴室门,头探了探,发现丁柯蓝还在侧身睡,于是裹着浴巾一步一步移到阳台。
取过衣物转身时,一个宽厚的胸脯挡在了面前。
丁柯蓝一阵诡笑的看着她。她羞得眼神直躲闪。
早已把持不住的他,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燃,想要控制哪那么容易。
一阵天荒般、地老般的急风骤雨
两人吃完“快餐面”,瘫在那里,田露感觉像在做梦般,眼睛放大望着天花板。
手机闹钟响了,惊醒了她的意识,呀,要上班了。
心里在想,快要迟到了,怎么办?
火速跑到仍在沙发床上的衣服,没想到被一双宽大的手再次揽腰入怀……
“完了、完了,我要迟到了!”田露用毛毯捂住头,潮红的脸上露出难色,叫苦不迭。
丁柯蓝坏笑着起身,开启着嘶哑的声音说道“你是担心迟到被罚?”
田露探出头,轻轻点了点头。
丁柯蓝起身拿起手机,拨给黄经理,田露还没有意识到他拨给谁,就听见丁柯蓝和对方已通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