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皮质的座椅上,秦媚的脑袋也有些晕眩感。
“我真的应该听爷爷的话,可惜当初的话我过了十多年之后才明白,要是爷爷知道的话一定会感到伤心吧?”
“我为了这个男人所付出的一切都是不值得的,现在我也一无所有了,我还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
......
絮絮叨叨,秦媚说了很多,不过车子里很安静,只有她的嘟囔声。
言牧寒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路上面,他其实很想安慰秦媚的,只是黑夜将所有的情绪都释放出来,让他也无从下手。
除了自渡之外,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起死回生的良方?
从赫本到秦家,车程也就十多分钟的样子,车子停在别墅门前时,言牧寒都还在考虑要怎样才能把秦媚扶出来,这几分钟的颠簸让她已经躺在后座上睡着了。
还是横躺着,若是杨云蕴的话,他可以直接抱出来,但是对秦媚他不能这样。
哪怕知道打扰她休息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他还是轻声叫醒了她。
“牧寒,下次有空继续约啊。”
摇晃着身子,秦媚笑着说道,明明连眼睛都还没有睁开,看起来酒劲儿确实上头了。
别墅内的佣人是应该休息了,除了客厅之外其余地方的灯都熄灭了,若不是言牧寒敲门的话,可能保安都不会醒。
“我还是扶你进去吧。”言牧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这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怎么就非要想不通要给她买酒呢?
若不是亲眼看见,他竟然都不知道秦家还有酒量这么差的人,想秦叔叔和秦爷爷那可都是海量啊,他这个晚辈都要逊色几分。
她都已经醉了,若没有放心地看着她休息的话,言牧寒是不会安心的。
保安打着哈欠打开了大门,而言牧寒则将她扶进了客厅。
没想到刚一推开门,就听到一阵暴躁的怒吼,秦山手中拿着一把刀朝两人劈来,吓得言牧寒赶紧将秦媚推到了一旁。
本来就酒醉的秦媚被这么一推之后,人径直栽倒在地上,疼痛让她的酒也醒了几分。
当然她顺利的躲过了秦山的攻击,而言牧寒则没有那么幸运了,他当时根本没有时间闪躲,锋利的菜刀还是割伤了他的手臂,鲜血直流。
触目惊心的鲜血滴在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上格外显眼,而且血流的速度还很快。
一刀没有砍中,秦山举着菜刀朝秦媚而去,猩红的眼睛里满是仇恨,他一定要跟这个女人同归于尽,既然她不想让自己好过,那么她也别想一个人潇洒。
要是他抵上了这条命还能拉一个垫背,这笔生意也是很划算的,当下定决心之后,好像生死对他来说也并不是一件很大的事情了。
“你疯了不成?”奇幻
言牧寒赶紧扑上去抱着秦山的腰,甚至眼疾手快从他手中夺过了菜刀。
客厅里横七竖八的摆了许多的酒瓶子,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香味儿,让人闻起来有几分窒息之感,看样子秦山八成也是醉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对于一个抱着必死心态的人,秦山哪里会这么轻易让言牧寒就抢走了他手中的武器,反手朝言牧寒身上劈去。
明晃晃的菜刀在客厅里左右挥舞,若不是言牧寒躲得快的话此刻可能已经倒在血泊里了,不过他身上还是挨了好几处,菜刀划破了衣服,里面的鲜血立马渗透了出来。
本来干净如新的客厅此刻被言牧寒的血迹沾的到处都是,看上去场面恐怖极了,秦媚呆坐在地上酒都吓醒了,秦山一定是疯了。
这个疯子,这个疯子,他从来都不会让别人好过。
“快来人啊!来人啊......”秦媚吓破了胆扯开嗓子吼道,眼泪也寄的一颗一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