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言牧寒一页页地翻阅着，他们的心也都吊着，期间言牧寒多次抬头看向他们，终于对于他们的一场‘审判’在言牧寒放下资料时就开始了。

“你们的方案...差强人意。”言牧寒给出自己的评价，注意到每个人的头都是低下去的，他敲敲桌子，“地上难道写了怎么修改吗？”

话音落下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一个个扬起的头。

“...”言牧寒无语，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这样的威严或许有点太过了，不过言牧寒并不打算收敛一些。

就着好心情，这些人也度过了一个比较轻松的‘审判’，事后还都跟顾尧反应今天的言牧寒可以多多出现，这样他们也会放松一些。

顾尧冷笑一声，“你们想多了，有这样的想法不如以后少犯错误。”

他们讪讪一笑，跟顾尧很快道别了，他们的行为倒是提醒了顾尧，一些人的小动作也是时候该停止了。

言牧寒得到顾尧上报的名单时，眼底的阴霾变得比以往更甚了。

“言总，这些人现在好像在密谋着一件大事。”顾尧将自所知道的都告诉了言牧寒。

“我知道了，这些辛苦你了。”言牧寒收起手中的资料，抬头看向顾尧，“这件事完了之后你也要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昨天的甜蜜影响到了今天言牧寒的行为，他刚才抬头的时候觉得顾尧的身形有些孤独，就跟他说了这样的话。

顾尧脸上闪过一丝囧迫，他不自然地说着，“言总，我这样的情况，谈不下的。”

“你的能力很强，钱也有，是我给你的时间少了。”言牧寒分析着，最终竟然发现是自己耽误了自家助理谈恋爱。

“你之后可以找一个人接手你的事情，你就去专心完成自己的人生大事吧！”言牧寒眼角带笑，看向局促的助理。

“这个之后再说吧！”顾尧不好跟言牧寒谈论这样的事情，他也不能说自己是看见他与杨芸蕴的相处，对这件事也会有一点点的恐惧。

他会感动孤独，也会有了羡慕，但是也害怕被一个人牵住心弦的感觉，那种不受控的情绪也是可怕的。

言牧寒也没有插手别人事情的习惯，就是今天突然发出提了一声，既然对方也没有想法，他就不再说了。

但是他也意识到自己应该多收一个助理了，一个人的任务量是有点大，这件事情就交给顾尧去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