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你还说了什么吗？”

顾尧眼角抽搐，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选择性遗忘，他提起一只手就要点在他的脑袋上进行解释，但是他的手指距离那人的皮肤还剩一厘米的时候，他停住了动作。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什么事都没有，赶紧跟人去！现在都看不见人的影子了。”顾尧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一脸不悦地盯着他。

那人一步三回头地离他远了几分。

顾尧看着眉心直跳，就出声催促着他，但是那人回头，一脸坚定地跟他说着，“顾助理，那言总那边”

顾尧绝对不会自己提起这件事情的，但是眼前的人也算是一片忠心，他只能板着脸说着，“言总知道这件事，你赶紧给我离开，不然以后都不要做事了。”

那人的表情总算是舒展了，变脸似的一下子成了笑眯眯地模样，“我马上消息，再见顾助理！”

“总算走了。”顾尧等那人离开之后，整个身体都松懈了下来，“这件事情不会成为我的黑历史吧！太恐怖了！”

顾尧想到如果这件事情要跟着自己一辈子，那简直是太屈辱了，他鼓气勇气就跟言牧寒通了电话。

“顾尧？”

言牧寒拿着手机疑惑地叫着，这是第一次，他接通顾尧的电话之后没有听到对面的声音，他的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声音一紧，“你是谁？”

顾尧表情一怔，突然像有什么控制了他，心下一片柔软，慢慢涌进了更多的温度，他刚才要说话的冲动已经消失了，铃声响了两下后，他就想挂断的，谁知道言牧寒这一次接起的如此之快，堪堪让他的手指停在了空中。

言牧寒有些担心的声音，让他心中憋屈的气，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也就没有了话语。

他都忘却了自己现在与言牧寒的交流需要通过无线电传播，知道言牧寒一句威胁的声音传来，他才找回了自己声音。

“言总，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