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漠地说了一句。

顾尧半张的嘴，在言牧寒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闭上了，要说出口的‘奇妙过程’，就这样被他堵在了肚子里。

“将这些资料都整理好，准备一下，等着芸蕴那边的消息。”言牧寒的惊讶已经没有了，现在眼中就恢复了冷静。

“你做什么？”言牧寒在抬头的时候，就瞥见了一脸纠结的顾尧，他的双手还搅在了一起，身上的衣服都起皱了。

“什么都没有！”做出这些小动作的顾尧完全不自知，在言牧寒的提问之下，反射性地做出了回答。

“那就去吧！”言牧寒的疑惑神情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

顾尧愣怔了一秒，呆滞着眼神，点点头就离开了。

不同于他们这边，杨芸蕴工作室的进度好似被人按了暂停键，一切地调查都没有了什么进展，知道言牧寒那边的消息时，她还是替他感到很开心。

“我们不需要一起发布的，你那边的情况要紧，你先处理完。”杨芸蕴不知道自己这边什么时候才能有突破性的进展，不好让言牧寒陪着自己一起承担这些损失。

“不急，公司现在已将回暖了，没有这个消息也是可以的。”言牧寒并不在意这点的损失，再有就是他们是联系在一起的，一次性的打击对于正阳传媒来说，更是有效。

如果只是几次分开地暴露，那么就会给了对方恢复的时间，这样来的效果更是大打折扣了，言牧寒还是能够算清楚这些事情的。

“不会逞强吗？”杨芸蕴还是有些担心，他就害怕言牧寒为了自己付出太多。

即便是在一段婚姻当中，杨芸蕴在大的方面也是有些计较的，她不想让自己在言牧寒的眼前留下每次都需要帮助的形象。

之前她对于自己的能力是十分自信的，那样的状态能够让她感到愉悦，在面对言牧寒的时候也更加从容。

只是最近的事情，种种都在提醒着她，她跟言牧寒之间还是有着差距的，虽然已经很小很小了，对于一直靠自己的杨芸蕴来说，还是很冲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