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礼貌吗？”

“好像是有点矛盾。”

要说小阳这个人有什么问题，现在是看不出来的，对方始终都没有露过面，想去网上查一查都是没有下手机会的，不过对方对衣衣的关心程度来看，也不可能是将衣衣当成一个棋子，何况领域不同，杨芸蕴身上也没有能够让对方受益的东西，还真是一时想不通的。

言牧寒当晚按例问了她今天的行程，杨芸蕴顺口就提出了这样的疑惑，言牧寒记下了，并说会查一查。

“不需要，我就是觉得有趣，你听一听就好，现在我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恶意，恐怕是有其他不能说的理由，毕竟衣衣的状况也是有点不同的，对方可能一直有着防范。”

杨芸蕴阻止了他的行动，言牧寒已经够累的了，不用分心去管理这些事情，言牧寒对她太不放心了，这才刚刚开始，他就这么谨慎，再继续几个月之后，言牧寒会不会觉得厌烦啊！

“言牧寒，我怀孕的消息应该瞒不了多久的。”按照她这个体质，不时就会被爆出一些新闻，自己的行程应该也会在短时间被暴露出来。

“放心，只要把杜容音解决了，没有人会跟踪你的。”言牧寒直言说出了一句安慰。

杨芸蕴顿住了，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但是为什么细细想一下，好像说的有点诡异呢？

什么叫没有人跟踪，虽然这个也是事实，但是被指出来，怎么听起来就这么不舒服呢？

言牧寒说了话，就只是说出来，后续产生的效应他却是不管不顾的，看着杨芸蕴盯着他还勾起了嘴角，“木柔已经同意跟我们合作了，所以杜容音那边很快就不是威胁了。”

“木柔是跟你达成了合作，是你的公司，那是因为股份的问题，但是对我，她不会那么仁慈的。”杨芸蕴对于情敌的这点小心思还是能够看透的。

就算最终木柔会帮自己，那也必然是提了很多条件的，杨芸蕴不想也不想对情敌屈服的，言牧寒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他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