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辞慵懒又清冷的懒懒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季节,季节十分草木皆兵的低下了头。
“大家都醒了,就吃早餐吧?”妩枳疑惑了一会,就把季节抛于脑后了。
程辞被吵醒之后紧随而来的就是偏头疼,所以他有些索然无味的点点头,也没有再盯着季节看。
远处的杨晟骁看见程辞起来了,就和杨雅茵一起朝他们过去。
敲得的程辞那边的车窗。
咚咚的,仿佛季节现在的心情,忽上忽下的。
车窗敲了好几下,听的人烦躁不已,程辞觉得头更疼了。
神情淡淡的摇下车窗,眼眸半垂着,眼神都没给一个外面的人。
杨晟骁微微皱眉,笔直的行了个军礼,“杨晟骁,上级江云祁,受命令护送程先生前往南方,请程先生指示!”
程辞听到江云祁的名字时才抬眸看了他一眼,“江云祁在哪里?”
杨晟骁,“一个多月前还在南方。”
言下之意,他也不知道现在江云祁在哪儿。
妩枳知道这个世界和原主曾经经历过的世界已经不一样了,但是去南方的事情他们也是讨论过才做出的决定,江云祁还远在南方又是怎么知道的?
后座的段如风抬了抬眼镜,笑容温和,“请杨上将出示证件。”
杨晟骁沉默了一下,他的证件在路上掉了,他现在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杨雅茵等了一个晚上,看杨晟骁沉默,才终于找到机会说话,“我就可以证明哥哥就是江军长的人啊,我哥哥的身份辞爷也知道,段先生你也知道的。”
程辞懒洋洋的吃着手里干巴巴的面包,没出声。
段如风笑道,“杨小姐也知道,对程家继承人虎视眈眈的有很多人,总要谨慎些,杨总统出国也还要出示护照和身份证。”
简而言之,一切按照规矩来。
杨雅茵脸色难看,她现在十分怀疑是不是爷爷死了,这些人就开始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要是段如风知道了她心里所想,估计也只是轻笑一声,他们从来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好吗?
杨晟骁看了一眼妩枳,对程辞沉声道,“程先生,我的证件在来的路上丢了,不过军长让我把这个给你看,你看过便知道了。”
程辞神色有些烦躁,瞥了眼杨晟骁拿出来的一截黑色衣袖,眼眸微微沉了沉,把干巴巴的面包放在一边,接了过来。
妩枳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仔细的翻了翻衣袖背面,上面刺着一个金色绣线的‘辞’字,底部还有一串极细小的数字,隐隐还能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布料看着却是前些年的。
程辞递给妩枳,眼眸温柔,有些随意道,“枳枳若是不介意它有些脏,就帮我暂时保存一下?”
妩枳仔细的接过去,看了一眼,拿了个盒子给装了起来。
程辞轻笑,目光却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块布而已。”
妩枳抬眸看了眼脸色严肃的杨晟骁,心想你要是真随意就不用给她保管了,她空间的东西可是放进去时怎么样,再拿出来就怎么样的。
程辞觉得头疼的感觉散去了些,心情微微好了点,浑身的戾气也收了起来,又恢复了平日里清冷的样子。
“江云祁还带了什么?”虽说是疑问句,语气却是十分肯定的。
杨晟骁本来还有些冷锐的眼神顿了顿,像是没想到程辞会知道江云祁还带了别的东西让他转交一样。
程辞嗤笑一声,“是封信把?江云祁也就只会给我送封信了。”
杨晟骁动作又是一顿,眼眸深处带了些深意,把一封叠成心形的信件递给他。
看来两人的关系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得多,也默契的多。
众人看到那心形的信件,极其罕见又统一的抽了抽嘴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