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写完后。
宋东阳对着黑七说到“老大,还请你派人去沛州城赵将军府送信,昨日将军休沐,此时定在家中,若将军同意,还可一并将药材取了过来,不耽误时间,以防贻误最佳治疗时间,害了那几个弟兄。”
黑七说不出来的感觉,这宋东阳如此为寨子里那几个受伤的弟兄考虑,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虚情假意。
“好,我这就派弟兄去送信。”
说完,唤来门口的阿五,让阿五前去把黑雷找来。
此时天色还早,黑雷还在梦里,就被阿五叫醒。
匆匆洗漱后赶到柴房。
黑七将宋东阳刚写好的那封书信交给黑雷。
“黑雷,这是宋军爷刚刚写的书信,你亲自去一趟沛州城内的赵将军府的,将这封信交到赵将军赵长青的手里,记住一定要亲自交。”
黑雷知道这是再向赵将军求救。
“是,属下领命。”
此时天色还早的很,下人多半刚刚醒来,还没有开始一天的劳作。
黑雷知道自己怀里揣着的这封信,是救命的。立即去往马厩,牵了自己的马,飞奔下山。
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只有黑雷并他的黑马扬尘而去。
黑雷不断抽打着马臀,马儿疼痛,飞快的向前奔跑着。
黑龙崖和沛州大营虽说位于沛州城的东西两侧,但是从黑龙崖到沛州城,距离也算近。
黑雷一路狂奔,原来两个时辰的路程竟是被硬生生的用了将近一个时辰就感到了。
黑龙寨医堂。那几个受伤的弟兄,伤口一直无法干爽,钻心的疼痛,让他们从昏迷中醒来,无法在入睡,只得不断从疼到昏迷再到疼到苏醒中来回受折磨。
医童不忍看他们那般疼痛,央求黑电。
“师傅,你看他们那么痛苦,你给他们配点止痛药,帮他们缓解一下。”
黑电有何尝不难受,都是自己的病人,医者父母心,更何况还是平日里的兄弟。
但此时他也没有办法,这毒药异常奇怪,与任何药物都能发生相斥,只是在古籍中记载,没想到让自己有生之年还遇上了。
黑电摇了摇头,转身,不去看那些人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孔。
“我也没有办法,给他们了止痛药,只会让他们离死亡更进一步,为了活着的希望,在疼再痛,他们也只能忍着。”
医童擦了擦要流出来的眼泪,去给那些受伤的弟兄更换新的绷带纱布。
现在只有勤快的更换纱布绷带,让伤口不在那么潮湿,尚能缓解一下他们的痛苦之情。
黑雷骑着马,走到赵府前,停下。
下马,拍拍马的脑袋,随后走到赵府门房。
“大哥,你好,我是宋东阳宋军爷让我来个赵将军送信的。”
门房上下打量着黑雷。
之间黑雷虽衣着打扮简单,但是没有贼眉鼠眼之相。
伸手想要将黑雷手中的书信接过去。
黑雷不给,并说到“军爷交代我了,一定要亲自交给赵将军,不能假手于任何人。”
门房不在疑他,将黑雷带进了赵府。
不是门房不负责任,实在是这赵长青为了保护家中的女眷将这赵府的侍卫都换成了赵家亲卫,这赵家亲卫都是他自己调教出来的。在这皇帝为了补偿榕音去了边远之地,远离京城的繁华巍峨,更是赐下护院数名。
这赵府可谓是固若金汤,也不足为过。
门房自是不用担心黑雷是个坏的,任凭他有多大的本事,怎能在赵府逃脱。
此时真是赵府用早饭过早的时辰,黑雷跟着门房一路到了饭厅。
饭厅里,赵家一大家子坐在桌子上,乐呵呵的吃着早饭。
就在刚才,朦胧再一次闻着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