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并没有抬头看十九,“奴婢只知不能见死不救。』猎『 文网.lieen.况且,奴婢的身份与他们介意的那些事是一样的,都是不吉之人。本就没有嫌弃他人的道理。”
十九先是给无忧的话吓了一跳。然后,看向无忧的目光渐渐不同,“与姑娘这样的人呆在一起,一定会很有意思,要是我早认识姑娘该有多好。”还想再说什么,眼前被如同一阵风刮来的鸣棋给挡严,他伸出手去拉无忧,“蹲在地上,衣服都弄脏了。”
无忧看了一眼他伸出来的手,“可奴婢刚刚……”
鸣棋还继续伸着手,“你不在乎的那些,我当然也不会在乎。”
十九在旁边又啧啧了两声,“你们两个,确实应当是在一起的,本来,我喜欢的姑娘都是存在于画像之上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是存在于现实当中,还是这么兰心蕙质的,却存在了别人名下。可我从书上看到过一句话,原来还想着迫于世子的淫威,我不会说出来,但看到姑娘是这么好的人,又不得不说出来,其实开头有多热烈,后面就有多落寞,所以……”后面的话,被鸣棋忽然塞进他手中的马鞭给堵住,“十九皇子又想骑马了?”
十九神色一瞬晦暗,一边向帝都的方向跑去,一边回头将鸣棋的动作观察,最后在觉得是鸣棋抓不到的距离停下来,大声道,“我喜欢步行回去。”
最后还是像之前下山的时候一样是骑马的,十九又好奇了一遍无忧的马骑的很好。与他共乘一骑的鸣棋马上出声,让他老实别动,别说话。
进帝都城门的时候,鸣棋停下来,准备让步兵兵营的人将马牵了回去,可十九就是不动。鸣棋半转过头,对身后一直抱紧自己的十九道,“十九皇子若是能抱得轻一点儿,或许我还能多骑一会儿马。”
十九粘得更紧,“世子先下去时一定要记得牵住马,要不然,我是一定不会放手的。”
鸣棋声音带出一点点的惊异,“是么。”
转眼间,已经从十九的紧缚中完好挣脱出身来,转眼已经立在马上仰起头来打量着十九。
十九看着自己双手空空环着的那个圈,惊叫一声,“我不会骑马。”身子向后一仰,已经被胯下突然奔跑起来的坐骑带得,差点后仰摔下马去。反应过来哀嚎没用忙时,才一团慌乱地找马的缰绳。
鸣棋盯着十九的如风远去的背影,清亮的声音从风中传来,“刚刚不是很体恤那个素不相识的兵士,现在怎么不给十九求情。怎么说,他也比那个兵士跟你熟一点儿,况且还不断向你示好。”这话是说给无忧听的。
无忧的目光只定在自己眼前的地面上,“倒不是不能向世子求这个情。只因,皇子是不需要的。世子嫌弃他这个帮手胆子太小,在调教他,奴婢还是看得出来的。又何必做无用之事。”
他回过头看着她,“你知道么,那些太过了解我的人,我都没有让他们活下去。”他灼热的气息就落在她耳畔。在那个奇特的角度里她看到他的眼睛,散出幽幽的光泽来刹时将她笼罩,可下一瞬他的眸光中的光亮已经改换成一种调皮与有趣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子般充满童稚可爱,“可原来被人了解是这么的好。”鸣棋说完,又瞥了她一眼,“你能看出这样胆小如鼠的十九,是真的想当要那个皇位吗?”
无忧没有出声。
鸣棋觉得这是个于他而言一直有趣的问题,可无忧的反应却是零。他今天的耐心出奇的好,应该说,是自从见到了无忧他被她锻炼出了那种叫做耐心的东西,“女差该好奇的,如果是他做了皇上,也许会翻过蔡氏的案子来。因为他一直都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特别爱为人所不为。别人禁忌的东西,在他那里是根本感觉不到的。”
十九都状似泣血的声音远远传来时,无忧只是淡淡回了一句,“那样未免也拖得太久。”然后,她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