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鸣棋觉得,推测不如实际行动,所以他迅闪电的挑起了那块衣料与那顶帽子。
一个胖子趴在密道口上睡得不亦乐乎。他的装束,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与之前在九皇子院中所见的那群号称能够使用蝴蝶飞火的人殊无二致。“看来,他们还并没有适应帝都的风俗,我们在做梁上君子的时候,从来不会打瞌睡。”鸣棋边说边抽出腰中盘着的软剑化作坚硬的钢绳,在他手腕上牢牢捆住几圈,“我相信一般的绳子会对付不了他。”
然后,有些糟糕的酒味传到他的鼻子里,鸣棋有些厌恶的捂住自己的鼻子,“怪不得睡得这么香,看来着实喝了不少,帝都不赖的东西也不止金灿灿的黄金。那些千里迢迢赶来帝都的人,总能找到什么是好东西。而且也总会像他这样善加利用。”
说完,用一只手将他提到了善修面前,“看地道的情形,并不是新挖的。九皇子真是一个用心精细的人。闷声不响的,连机关都已经作到了天牢里。也怪不得他要送你这个院子。我们要团结,以防他们的怪异。”
边说,边将身形略有些肥胖的刺客直接扔在地上,沉闷的重物落地声很快吸引进来了刚刚被他打发出去的那个侍卫,他急匆匆的从外面赶进来,当发现对面上躺着一个不可思议多出来的人时,一对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大小。
然后马上机警地握住了肋下的佩刀,用目光搜寻他家世子的所在。直到看到善修仍然俺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时,才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拔到一半的佩刀,又送还入鞘。
鸣棋经常过着侍卫这一连套的反应后,道,“进来的正好,去给这个人准备一些会愿意让他道出心声的东西。我和你家世子,都喜欢开诚布公的对话。”侍卫从鸣棋身上移过目光去看善修。
善修没有什么表态。
侍卫知道,那就是同意的意思,鞠躬退下,出去准备了
善修看到鸣棋在做准备,打算用面前的酒将这个人泼醒,伸出手压在壶身之上,“九皇子,心眼儿多的像恒河沙数,但是这酒,却并不可恨,我可舍不得用这酒来报复他,你知道在这天牢里可没有什么好东西。就是在外面,也难寻如此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