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倾移,但那距离还不足以让他一个人通过。即使如此,善修正在承担的胁迫,也可能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程度,或许,他会是个知难而退的人,然后他们再另想别的办法。
又或许……鸣棋面前的路,忽然更大的变得更宽了一些,而那个身影挂在飞刃罗盘上的身影,如同一道风景一样,漂浮在刀刃之上,就是现在,他倾尽全力跳过,有几柄飞刃仍然转动的间隙,终于成功了,在那只瘸腿的木桌前伸手拿住那只酒壶,想起之前他还在遗憾,这只酒壶是纯金打造,而并不是烧造的,现在看来,幸亏它是纯金的,那时发生的那些事,果然是为了这最后收获的成果。
他努力扬起那只酒壶,粗重的摩擦声,在之后响起,由于,制造飞刃罗盘的人太过精心,那上面严密到不想给人留下一点点缝隙可钻的刀刃布列,在保持飞速转动的同时很快,卡住了这只纯金铸造,硬度不错的酒壶。飞刃罗盘终于停了下来。
可是等了好半天,善修都没有从那飞刃的边缘上飘下身来。
鸣棋感觉到一阵紧张。
鸣棋将手紧紧握合成拳,轻轻的冲着那个动也不动的高高挂在飞刃上的身影喊了一声,“兄长。”
没有得到回应。他屏住呼吸,慢慢向前走。
一道黑影从他身侧飘来,带起的身风,吹动他的衣襟,又顺势拉住他的手,“不要关心我,关心的那么明显,有这个时间还是一起逃走吧!”
是善修的声音。
鸣棋简直气得浑身发抖,“你可以为大显尽忠的。”然后又忍不住打量他身上,是否受伤。
他眼前的善修,浑身是血,好像除了一堆眼球,已经体无完肤一般。鸣棋的目光拧紧。居然第一次回握住他的手,“你到底哪里受伤了?”
善修只是朝着他微笑,然后也跟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真是有点可惜,浑身上下都弄脏了。不过你放心吧,我还不舍得用我的血来点缀这件廉价的衣服。这些都是那个胖刺客的血。”
鸣棋一脸的怀疑,“你不会是因为麻木而感不到疼痛吧?”
“连向来冷血待人的鸣棋世子的关怀,我都感受到了,看来也没有多麻木不仁……”鸣棋截过他的下半句话,“但也免不了有欢喜的过了头的时候。我们现在可还没有逃出险境。兄长可以先从那沾沾自喜中清醒过来吗?”手机用户请浏览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