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就算少年想出了办法,将罪责都归结到他自己身上。但是她还是觉得大家都是能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的。这里又不是什么热闹的帝都,随便的什么人都能不是相约而这么恰好地在这里偶遇。
刚刚接过孩子的女子像是相信了少年的话,知道孩子是少年带的,重新交到了少年的手上,然后对着他们分别笑了一下。
无忧假意被骆驼摇了一下避开了她的眼神。
本以为只要忍耐一会儿,无忧就会选择一个地点下来。再然后是少年下来。可哪里想到,之前一直只是有些情绪低落的小孩子,忽然大哭起来。
少年手忙脚乱地想要阻止,都于事无补。
时间有点久,商队里的人都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这种风格,确实有点难以说通。
无忧又开始在心下感激少年的好意了。要是孩子在自己这里这样的话。自己一定会更加慌乱。
少年的目光瞧了她一眼。她觉得那里面有好多的示意。但是她根本就理解不了。商队里的人都开始面带疑色。无忧也开始不知所措起来,她心里正叨念着,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麻烦事果然都凑到了一起。沙木却已经当先指着她的鼻子气愤道,“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你只是一个路人,凭什么要将我送到大汗那里去。”
无忧呆了一下,但是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果断地跳下骆驼,来“你还是一个孩子,怎么就做了这种缺德事,怎么能拐带别人的孩子。我现在就要去告诉给大汗。”无忧知道这些异族人是听不懂她的话的,所以指责得很没有压力,只要表情到位即可。虽然不知道现在脸上的表情到底算不算得上是应景。但是她已经努力的义愤填膺。
沙木故意做出在害怕的表情。
商队里的人,看他认了罪又是个胆小之人。顿时对他一番唾弃。
然后又敬佩地看着无忧,因为刚刚她正用一知半解的突厥语,向他们陈述了一下,这个胆小鬼由她带走去见大汗就好了,各位可以去忙了。
其实一开始商队里的人一定是要陪着无忧前去的。
不过少年摆出更加怂包的样子来。他们也就彻底放心无忧能治住他了。
他们找来了绳子,将少年捆得结结实实,再把孩子交到无忧手上,嘱咐着她一定要面告大汗,让他找到孩子的父母。
无忧很认真地点头。又给这些人目送着抱了孩子,牵着被捆得像个粽子的少年走出了老远,才彻底摆脱了他们。
终于瞧不见了商队的影子了。无忧才停下来。孩子哭得累了,已经睡着了。
无忧开始满脸歉意地给少年解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