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想,自己与大公主交手次数不在少数,从来各有伤亡,但失望那种东西,无论是她还是大公主都不曾有过。
只因大游戏中的失望,即是死亡!
她看向眼前,威武英气的鸣棋并他身后的御林卫,“世子是不可动摇的关卡么?刚刚我用刀来威胁他们退让,现在即使我重复相同的威胁,或者是大胆尝试一下让世子真的见血,世子也不会在乎吧!”
天地在沉默之中延伸,岁月像是在旷古中行走。一切仿佛屠杀之前的短暂宁静。它的醇和甘美会在后来人们的回忆中格外显著。
她看定鸣棋的目光。有笑意在其中慢慢升起。虽然依然还没有想到能够安全无恙通过的办法,但至少在气势上不会输给这个毛头小子,也永远不会输!
然后,是出乎皇后意料之外的,鸣棋已经带开他的战马,伸出手来做了一个请字,“本来臣下最先说的话应该是,皇后怒气正炽,小臣该当下马问安,但恕末将甲胄在身,不得施以全礼。但估计,那样的客套话,娘娘估计早已经听得烦了!小臣可从未想过,要挡娘娘的路。路在这里,小臣所以刚刚挡了一下路,是因为情格势禁之间急着要向娘娘行礼,娘娘误会了。”说完,果真伸出手来,命令他身后的队伍也敛身让开通路来。
皇后明明知道,他这样才是不怀好意。但也只能笑应,“真是的,大公主从来都说世子善解人意,现在看来还真是,总是能这么时机恰巧的出现,在恰当的时间,做恰当的事!”
鸣棋一本正经的还礼,“娘娘过誉了!”
皇后看了一眼见到鸣棋在此等候的婢子一脸恐惧有诈的表情,脚步没有一分停顿。
大公主是故意让鸣棋等在这里放自己出去的,但是她只能猜对自己一半的用意,自己是真的想出去,然后用她最想不到的办法去求情。看来缺少了那位合周公子的大公主,确实会把事情想的简单。而且她还听说,在那位公子离开之前,给大公主留下了很多的锦囊妙计。不过大公主老实呆着那么难吗?处处都要用的上你那有数的妙计,估计现在也已经用得差不多了吧。
皇后轻蔑的哼了一声。嘱咐外面抬轿的人,加快脚步。凤轿得令已经行走如飞!皇后已经开始吩咐婢子要做的事情,一会儿进去天牢之后,当然要先控制住狱长,在她们说话的时候,轿子很明显的颠簸了一下。此时的皇后已经无心斥责那些抬轿子的人。反倒在那颠簸之中想到,一会儿即将要开始的抢人,一定要保证,不会波及天牢中的其他人。从而不留下说辞,她只救太子。
蓦然回的时候,却现轿子已经停了下来。此时心急如焚。感觉到这一下的停顿就已经怒火万丈,这样的距离明明没有到天牢,怎么能够中途拖延?于是比婢子出手更快的挑起轿帘质问,“怎么停下来了!”在挑起矫帘的一刹也同时看到。坐在她的轿子外面跪着,黑压压的一片人群。
看见她露出头面来,那些人已经齐呼,“娘娘,冤枉啊!”
她本来就已经心急如焚,听到的这些声音更是火上浇油,随之已经想到。到底是谁搞的鬼,一定是大公主,怂恿这些不知情的人前来阻挡自己。
但是也有一点奇怪,如果想让自己得到皇上的惩罚的话,在自己释放太子的时候,再派人前去人赃并获不是更好吗?怎么会想到要在路上拦截她,她不怕自己根本到不了天牢吗?转念的时候已经否定自己的奇怪,是了,大公主知道自己此时心意的执着。是无论如何都要赶往天牢的。哪怕是从这些血肉之躯身上踏过去。
制造麻烦,果然是她的特长,然后呢。
自己带的人虽然不在少而且个个武艺高强,但是这些都是帝都之中有名望的人吧,再仈他们身上的衣着打扮就可以看得出来,但是他们到底是为什么呢?不过这个问题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