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国家的建言,就由我们我应该说出那些话的人来说吧。”有笑意,潜在鸣棋眼底!
轮值尚书,转瞬之间跌坐在身后的太师椅上……
“听说,因为那个儒生被收押,书院里的儒生们正商量着要集结起来,到尚书那里讨个说法。”尚书府外,刺探回消息的暗卫如影随形的跟在鸣棋身边比夜风更轻的声音却字字分明,“要吓吓他们吗?”暗卫请示道。
关于这帮书生,鸣棋早想好了应对他们的办法,暂时让他们形成气候,只不过是因为,那时轮值尚书那里格外棘手,就把他们放在一边了。
既然,尚书现在已经变成口不能言的哑巴。鸣棋也就能够腾出全部的精力,好好的看向这帮儒生了,还可以聊,在几个时辰之前,对那位锒铛入狱的书儒生,许下的那些承诺。
他笑了笑,然后,微微开动唇齿,吩咐暗卫几句话,明白了他意思的暗卫,又如同鬼魅般,随风声息皆无的飘走。
室中灯火明亮,一群儒生,聚坐在当中,气氛激昂。
“到底是为什么?随随便便就将我们的人抓走。虽然当时沙然师兄手中是握着那些,奏章的粉末,但其实大家都知道,如果真能把纸张变成那种形状并不是我们这些书生能够做到的。”一个胖胖的儒生正愤愤不平道。
“有嫌疑可以说明,但是,非嫌疑的证据好像更多吧,听说我们师哥,是没有被审问出任何结果,就直接投入死牢的。要是这样的话做这件事情的人用意就很清楚了,分明是有意的打压。原因也分外明朗,不外乎,是因为近日儒生的聚会非常频繁,而且,即将由轮值尚书提出,参与朝政,看来这样的提议,还只是在萌芽阶段,就已经冲了某人的肺管子。这是在杀鸡给我们看。我们绝不能从一开始就屈服。让他们一有不满就直接打压我们成了习惯,要让他看到。我们也生长了可以咬回去的尖牙,如果,他们胆敢伸出不必要的那只手来,我们不仅会将他咬伤,还会将他的手咬掉。唯有让他们怕了,他们才会知道他们自己错在哪里。”
“对,这就是明显的,恶人先告状,我们倒要看看是谁提议处罚师兄,那么他,本身就是有,最大嫌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