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即使对主人忠诚之极也个别藏了心眼,所以它在那里面绝对不是按照它主人的意思是完睡着的。主人给它的用来睡觉的药丸,它没吞!反正它的小把戏一直都耍得很好!所以,我就给它点儿速度和力量尝尝!那可真是把我累得不轻,我现在胳膊都发酸了,不过成果好就可以的!”侍卫长拍着自己的胳膊都是知足的神情。
可朵唯拉觉得有件事情侍卫长还是忘了顾虑,“虽然这只猴子冲了出去,现在是按照侍卫长的意思冲散这些乌鸦,但如果一会儿它们混到一起,马上同流合污再一起冲回来的话……”
“这个,你可以放心,它们的主子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跟我们玩这些花招,即使被拆破的话,也会有下一个花招紧跟着。因为他们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把我们直接给弄死,而是要在我们的身上得到足够的好处,或者说是我们自己还不知道将来在某个时刻会发挥的那些好处,这个其实现在也问不出来,这只猴子它也未必有我们知道的多!”侍卫又一次心平气和,仿佛度假一般地拿出了自己剩下的那点儿干粮,啃了起来,“反正等下一个花招到来之前,这段时间肯定是安静的!也是我们为数不多的喘息之机来好好的坐下,怎么舒服怎么呆着吧!既然这些乌鸦们已经成了死棋,猴子就会把它们部干掉的。或者也可以理解成是杀乌鸦灭口,这些乌鸦看到了它怎么叛变!猴子可不想给它们回去,能够火上浇油,添枝加叶的机会。”
听到这里,朵唯拉才知道侍卫长的厉害,而且他这招儿借刀杀人,不对,借刀杀乌鸦真的是太厉害了。要不然,就刚刚那个场面成群结队乌鸦,把天都盖住了的乌鸦群,他们两个是无论如何从其中挣脱不出来的。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释清楚,就是那把匕首,朵唯拉回过头来,想看看那把匕首,那把被乌鸦们留在身后,因为拿不下来上面的宝石而生气的,向他们攻击的导火索。结果这么一看大吃一惊,刚刚明明摆在对面,那个奇怪拐弯角度里面的匕首已经不翼而飞。跟她一起朝那个地方看的侍卫长也大吃了一惊,这很显然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刚刚他没有看,是因为这些乌鸦漫天密布完覆盖住了视线的范围。而现在乌鸦的数量变少,那个地方是看得到了,可是匕首已经消失了,又向下看,还是没有,能有的地方都没有。
即使这种能够产生各种各样不可思议的地方,每一个不可思议的产生也都是有原因和有背景的。也就是说,应该有那么一只手,或者是那么一个嘴把这把匕首拿走,或者是叨走了。侍卫长不自觉地伸出手,摸了摸,还在他肚子上之前一直往出冒血的那个部位,但是现在好像血迹已经快要干涸了。由不得他们愿意相信,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些血都是瓦片的血迹,也就是说,它们带有生命,而且它们已经成功地救过侍卫长一次,但这不是最终局,也许在这些复杂的崎岖之中,这些东西还得救他一次。
又过了一会儿已经累得身上下都湿透了的猴子,气喘吁吁地从另一边的一块石头上跳来,落到了侍卫长的脚下,整个身体摇了摇险些摔倒,它单手杵地气喘吁吁,“它们……”它咳了几下,“都解决了!”
可无论是朵唯拉还是猴子,都发现侍卫长向猴子身上投来的目光绝对并不友善,就算它是一颗死棋尽到了最后的义务,没有什么必要的富贵赏赐也应该得到一个公平的青眼,然后再说别的事情,可是现在侍卫长看它的眼神分明充满杀机。让本来就已经精疲力尽的猴子,忍不住直接打了一个冷战。这可绝不是要卸磨杀驴的人,该有的厌恶情绪。
侍卫长冷笑了一下,“所以这一次给自己留下的后路是什么?要向你的主子献上那把匕首吗?”
猴子的脸色变了变,“我没有……”
侍卫长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说谎话的时候也应该想想,要不是你,这里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