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
总不能,那半个太医院都参与了迫害小皇子的行动?
何况死的人那么多,晋安皇难道就不怕报应到小皇子的身上,也不害怕朝臣们群起而攻之,说他残暴草菅人命?
就算冒着这般大的风险,晋安皇也都要如此行事,在一夜之间致使皇宫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等到朝廷官员反应过来时,皇宫已笼罩在一片血色之中。
而刚出生不久的小皇子,也随之被立为太子。
此等重要的大事,彻底将还未来得及翻涌而起的风云生生的压制了下去。
湖面仍旧一片平静。
无人可窥探湖底的秘密。
闻言,巴托又斟酌着问道:“大人当了数年的太子之师,可曾察觉太子有何处不对?”
“这些年来,我每日会到东宫授课两个时辰,当然,在此期间,以防意外突生,太子身边总有几个宫人近身伺候,我并无与他单独相处的机会。”
是以,认真算下来,他确实不怎么了解太子。
因为一旦授课到了时间,他就会被恭谨的请离东宫。
他根本没有审视东宫太子的机会。
只知道此人自小身体羸弱,却也平安无事地成长到今日。
巴托紧皱着眉头:“既然大人能到东宫授课,就代表晋安皇还是信任大人的,按照晋安皇对大人的信任,应当不至于会防备如此,不让太子与您亲近……”
连授课时间都安排死了……
其中必定有外人不知道的原因。
思索良久,到底不明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