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让她撞了个正着……”
拥有他这么一个‘预言师,’,戚长容依旧走上了老路。
这是他的失败,还是她的失败?
不待蒋尤想个清楚明白,一旁的戚孜环就忽而问了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我一直都不太明白,为何你不让我在太子哥哥面前表现出属于我的‘特殊’?”
闻言,蒋尤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几乎是警告似的看向戚孜环:“你绝对不能暴露自己。”
戚孜环茫然:“为何?”
“正所谓怀璧其罪,不得不防。”蒋尤理直气壮,直言自己做了两手准备:“要是在未来的某一天,当我失去了作用后,东宫太子卸磨杀驴,也不至于会牵扯到你。”
“你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戚孜环哭笑不得,没想到会是因为这个原因:“两世为人,你难道还不明白太子哥哥?太子哥哥这人……护短啊。”
听闻此话,蒋尤‘啧’了一声,撇了撇嘴:“她只护姓‘戚’的短,你别忘了,我是她的仇人之子,说不定在某一天她就变了,想杀我而后快。”
“你想多了……”
话虽如此说,戚孜环对东宫太子也有十足十的信心,可她依旧没有继续与蒋尤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罢了,自以为‘留一手’,护了她的安全,或许也只有如此,才能让蒋尤更为放心。
……
多年以后,在各种复杂情绪的支使下,蒋尤再次以‘罪人之子’的身份爬上了那座改变了他命运的申冤台,跨出了明面上大义灭亲的第一步。
谁都没有想到,蒋尤会是压垮蒋伯文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