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娄琴说“这是有人故意为之。看来丐帮的人来者不善,他们是来寻仇的。”
丐帮?!
丐帮的人除了已经死掉的王冲,并没有其他的高手。甚至可以说没有其他人懂武功。
会是谁呢?
李小谦啧啧两声,说“炖了吧。”
老张说“烤着味道更好。”
我忽然想起了圆通,心里莫名地一阵失落。我说“我去打壶酒。”
一整天,娄琴都心事重重。她眉头紧锁,不停地在念叨着丐帮的事。派出去找白景行的人已经走了几个时辰了。但是白景行行踪飘忽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娄琴说,找到白景行的希望十分渺茫。
我问娄琴“以你的武功,打不过那个丐帮的人吗?”
娄琴摇了摇头说“此人内力深厚,镖法如此精准,武功只怕不在王冲之下。”
我这时才感受到恐惧的来临。如果真如娄琴所说,没有白景行的娄琴客栈,无疑便是我们的葬身之地。如果,那人的确起了杀人之心,那么,此刻我们这些人已然成了那人砧板上的鱼肉,只等着任人宰割。
我说“我们逃跑吧。”
娄琴摇了摇头说“他若执意寻仇,我们岂能跑得了?”
我十分焦急、恐慌、恐惧。我说“那要怎么办?总不能等死吧。”娄琴突然向我轻轻一笑,那一笑甚是温柔,给了我些许安慰。
她说“安下心来等白前辈吧。这世间,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我问“如果找不到他呢?”
娄琴没有回答。
第三天一早。店伙计站在盖得密密实实的门板前不敢动弹,他浑身颤抖着看向娄琴,问“娄,娄姐,开,开还是,不,不来?”
娄琴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说“开!”
正如我们所料,一块门板刚刚卸下来,又一支铁镖随阳光射了进来。阳光依旧射在地上,但那只铁镖又插在了那个地方。
“靠!”李小谦骂道,“到底是什么人?!真以为自己是青城派的余沧海吗?!”
余沧海?!
我和娄琴同时问“你知道是谁?!”
李小谦一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说的余沧海是我们那时候的人。不,不,也不是我们那时候的人,他是……”李小谦的脸有些红了,他憋了半天,说“我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解释,总之你们知道没有余沧海这个人就是了。”
我问“那余沧海是什么人?”
李小谦想了想,坐在桌上开始给我们讲一个叫笑傲江湖的故事。那故事扣人心弦,情节跌宕起伏,听得我如坠其中,难以自拔。
当他讲到岳不群,自宫练剑时,我心绪难平,愤然吼道“好好的水龙头为什么要切掉?”
李小谦却莫名被我的话激怒了,他掐着我的脖子,大喊“别提老子的糗事。”
娄琴则在一旁掩面大笑。忽然,她笑声戛然而止,表情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感到似乎有什么不详的事情发生,问“怎么了?”
娄琴声音有些颤抖,说“老张呢?”
我顿时犹如坠入万丈冰窟,又似乎有一盆冰水倒下,从头顶一直凉到脚跟。我们几乎同时转身向后院跑去。
当推开老张的房门,发现他盘膝而坐,双手合十,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老张死了。
他的死相和那鸡、那狗一模一样。
此时,真正的恐惧才陡然降临。如果说,前两日还是担忧,还是未知的慌乱,对那人或许还心存一丝侥幸,那此时绝对切身体会到了渗入骨髓的恐惧。
这意味着,那个藏着暗处的丐帮高手已经开始着手杀人了。
而下一个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