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没几个?我这都签好几十个了,这可是一大笔违约金。”
“我这不是诈你,而是经过调查了解的。因为近几年木耳价格波动较大,所以供需双方都很谨慎,尤其秋季更要参考当年夏收木耳的价格。这种情况下,供需双方更多的是先签意向协议,这种协议没有任何法律效力,充其量就是个诚信订单而已。”
没想到对方还知道不少,阿朗西一时没有了合适的应对语句。
罗程继续说“随着镇里逐步推进用水按量取费,木耳种植成本会相应增高,而且在种植区东西两侧还要加密植被种植,势必也会对木耳种植区通风造成负面影响,因此早做决断是利大于弊的。另外,假如你不配合的话,相应扶持政策自然也会绕开你,这么算来”
“你们这是店大欺客,统属坑人。”阿朗西恨声接道。
“你怎么理解是你的事,但镇里完全是为了全镇经济发展,是对事不对人。究竟是要为全镇发展贡献力量,还是要成为健康发展的障碍,你看着办吧。”罗程此时话里已经带了冷意。
“你他”阿朗西话到半截,还是忍着没有骂出脏话,而是很委屈着道,“你这不是硬压牛头喝水吗?我那么多工人怎么办?那可是有用工合同的。即使抛开用工违约,单从良心和道义上讲,他们跟我干了好几年,我也不能一下子就不管吧?”
罗程心中暗喜,嘴上却淡淡地说“这个事镇里可以帮着解决。”
“不是帮着,是必须解决,否则免谈。”阿朗西自以为抓住了重点,很是强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