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对现场破损程度揪心,更担忧与阿朗西的继续商谈。
正这时,孙兴力和仝大力也走了过来。
罗程直接问“怎么样?”
“从现场情形看,这肯定是蓄意破坏。再根据证人所讲,时间应该是凌晨一点到四点之间,因为一点之前工人还没睡,四点天基本就亮了不适合做案。现场没有破坏,但脚印杂乱,显然人不少,至少五人以上。”仝大力回复了基本情况。
“有可疑目标吗?”
“暂时没有,副经理和工人都表示近期没异常,也没听说公司得罪过什么人,我们还会进一步调查。”
又简单交流了几个问题,再没有新的内容,罗、鲁先行下山而去,孙兴力和警员们仍旧留在现场。
到了山下,罗程嘱咐道“你一会儿压住点儿火。”
“下手的人太缺德了,我这火呼呼的,为什么要压?”鲁金贵很是不解。
“两码事,总之压火就是了。”罗程说完,率先快步走向阿朗西公司。
顺着风声,两个女人对话音飘了过来
“这人太坏了,真能下得去手,养孩子也没屁”
“也不一定,他好歹也是吃公家饭的,咋也不能这么做吧?”
“有什么不能的?你看他这阶段把老板逼的,三天两头的找,又是电话又是”
“别说了,万一他正”
“正什么正,他现在指定正装好人呢。刚才我看那车还”
随着“啊”的一声惊呼,一个女人头影迅速消失在院门口,紧跟着就是快速杂乱的脚步声,还有屋门“咣当”摔上的声音。
鲁金贵紧走几步,追上前面的罗程,问道“老娘们咋了?叨叨咕咕的,又跟狼追上似的。”
“走吧,一会儿就知道了。”罗程说着,迈步进了院子。
罗、鲁二人径直来在总经理室门外,敲响了屋门。
“笃笃”,
连敲了三遍,都没人应声。
罗程扭动门把手,屋门应声开启缝隙。
看到屋内情形,鲁金贵直接把门推的大开,嚷嚷道“阿老板,咋的了,不就是几个菌袋还有点小零碎吗?至于吗?”
阿朗西就仰靠在椅子上,自也看到了进屋的罗、鲁二人,但却没有任何反应,好似聋了一般。
“喂,跟你说话呢。”鲁金贵当先到了桌前。
“”
鲁金贵不由得起了高腔“充什么大尾巴狼?就这点肚量?”
“哪点肚量?”阿朗西猛的仰起头,厉声质问,“难道还让我对着凶手笑,还要感谢凶手不成?”
鲁金贵直接瞪了眼“什,什么?老阿疯了不成,怎么见人就咬?你好好看看,是我,还有罗镇长。”
“我眼又没瞎。”阿朗西没好气地怼道,随即又补充了一句,“以前眼瞎了。”
“阿朗西老板,你这话里有话呀。”罗程接了话,径直坐到对面椅子上。
阿朗西冷冷地转过目光,咬牙道“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示威?展示你的成果,逼我就犯吗?”
“姓阿的,你咋跟镇长说话?老”鲁金贵上前一步,点指对方,好在罗程及时拦挡下才没给阿朗西当成长辈。
阿朗西没理鲁金贵的叫嚷,而是继续盯着罗程“本来我都考虑妥协着做出牺牲了,可你咋就不能缓一缓,偏要把人往死胡同逼呢?这茬耳再有六七天就出完,一周你都等不起吗?”
鲁金贵算是听明白了,火也彻底着了,直接一巴掌拍在桌上,怒视着对方“你怀疑是镇长干的?脑袋让驴踢了吧。为了尽量弥补你的损失,镇长又跑区里联系降税,又找朋友给你联系项目,到头来你”
“我现在真看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帮凶还是跟我一样白痴呢?”阿朗西忽的瞪向了鲁金贵。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