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也一阵一阵的疼。”
“今天,不,应该是昨天天刚黑的时候,我就恶心厉害了,身上还发热,小肚子也疼的更厉害。我以为是天热中暑,就喝了两瓶霍香正气水,还搬到了凉房。这几天一直没休息好,吃完药好像难受轻了一些,我也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我是疼醒的,那时候我疼的浑身是汗,脑袋也迷糊的厉害,好像十一点多的样子。我想着给你打电话,可是刚起身就觉着脑袋忽悠了一下,跟着便没知觉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倒在地上,好像咱家电话在响,估计应该是电话铃把我叫醒的。”
“当时浑身疼得厉害,脑袋依旧不清醒,我担心是摔断了骨头,不敢乱动,也动弹不了。后来我听着院门响,外面也像是有人,就不停地喊,再后来罗镇长和童镇长就来了。这次要不是有他俩,我要么就是直接休克过去,要么也得让阑尾把我疼死。他俩”
“妈。”
“大嫂。”
呼喊声打断了阿依娜的话,一男一女冲进了屋子。
下午五点,油松镇镇长室。
罗程又连着打了两个哈欠,眼皮也不禁有点儿沉,干脆便不再工作,而是靠在椅子上小眯起来。
从早上七点多回到镇里,这事就一件接一件,中午还加班赶了个急件,若不是返程路上眯了两个来小时,怕是早就睡着了。
“叮呤呤”,就在罗程半睡半醒之际,铃声忽然响起。
罗程半眯着眼拿过手机,接通了“喂。”
“老罗,联系了没?怎么没听到回话?”手机里问道。
“还没呢,估计再有个两三天差不多。”
“两三天?先联系再说,这有什么磨蹭的。”
“好,好吧。”罗程嘴上应答,心里却想着明天吧,今天还是不太合适。
对方“诶”了一声“老罗,怎么听着有气无力的,该不会是昨晚真和女副手”
罗程赶忙打断“瞎说什么,我可是公务人员,不像你这大老板,成天花红柳绿、醉生梦死的。”
“笃笃”,敲门声忽然响起。
轻声说了句“我这来人了”,罗程便结束了通话,随即冲着屋门道“进来”。
屋门推开,童宇走进了屋子。
看着童宇略显发青的眼窝,罗程立即想起了对方睡着时的哈喇子,不禁扫了对方嘴角一眼。
注意到罗程的神情,童宇嗔怪道“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罗程忍着笑,摇摇头。
“你是不也听说了?”童宇来在桌前,严肃地问。
“听说什么了?”罗程很是不解。
童宇羞怒的一跺脚,哼道“还能是什么?今天我无意中听到小话,他们好多人都说咱俩双那什么,可难听了,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罗程笑着摇了摇头“嘴在别人身上长着,清者自清,反正我没那想法。”
“我也没”童宇话到中途,忽然质问道,“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没有吸引力,没有”
这是哪跟哪呀?
罗程心中腹诽,赶忙岔开话题“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就是随口一说。你找我什么事?”
“你,你”童宇支吾两声,还是说到了正题,“上半年马上过完了,下半年的财税计划变不变,怎么变?还有就是沈宇国际”
“笃笃”,敲门声响起,打断了童宇的话。
看了眼屋门,童宇快步坐到沙发上。
罗程说了声“进来”。
屋门立即大开,阿朗西风风火火走了进来,进门就鞠躬“我不是人,实在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这是玩得哪一出?罗程不由得一楞。
阿朗西抬头间又看到了童宇,赶忙转方向鞠躬“感谢二位镇长,若不是你们的话,我老婆的命就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