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说好的咋又变了?我这安排不开呀。”
“没办法,上面放话了,钱分配不开,要是再晚些连这个也没有了。”
“哎,哎,好吧,今儿就先打过来吧,抓在手里才踏实。”
“我一会儿跟财政说下,你们自个也催着。”结束这通电话,江鑫焱又拨打了另一个号码。
对面女声很是高兴“三姐夫,今天就能拨?朝里有人好做官呀,不,好要帐呀。”
“一会儿给你们拨一百四十个。”江鑫焱道。
“谢谢姐……诶,不对呀,不是说好二百个吗?”
“不对什么?别不知足了。区里有了两笔新支出,每笔都要砍上一半,你这已经是砍的最少了。”
“好吧,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怎能不心疼姐夫呢。”
“小妹,姐夫……”刚想要撩拨几句,却又腮帮子一疼,江鑫焱瞬时没了兴趣,直接摞了电话。
“叮呤呤”,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号码,江鑫焱笑着接通了“小娜,机票买上了吗?”
“电话怎么总占线?小亮那钱还没拨吗?”对方答非所问。
怎么把这事忘了?江鑫焱暗道一声“不好”,赶忙赔起了笑脸“有点儿变故,恐怕最多也就一半。”
“什么?一半?”
“你听我说,是区里这里忽然临时增加了两笔支出,是阮……”
“你哄谁呢?别人不知,我还不知?给那些臭工人一下子发了三个月的,怎么轮到我弟弟这就没钱了?”
“你听我说,咱弟弟这……”
“你就说能不能全拨?”
“我尽量,尽量拨个七八成。机票到底买上没?”
“买了我自个的。”
“啊?那我怎么去?好几千公里总不能开车吧。”
“去什么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小娜……”江鑫焱刚说了两字,便听到听筒里“啪”的一声响动,只得悻悻地放下了手机。
“我这财神爷也当的太憋屈了。”江鑫焱不由得自嘲,却也带着浓浓的伤感。
相比起江鑫焱,罗程这几天过得太舒适了,不但属下把大世纪公司的燃眉之急解了,各部门工作也是抓的有声有色。不过罗程却不敢大意,仍然不时抽查一下,所好真没发现重大安全隐患,个别小隐患也及时排除了。
大世纪公司的事罗程还没过多参与,不过却一直关注着,他要为下一步更大的两家企业改制找经验。这次最低生活保障金的顺利处理,就令他眼前一亮,经验非常值得借鉴。
在紧张忙碌的工作之余,罗程也在倒计时着放假的日子,这倒不是他纯粹盼放假,而是对登准丈人门的期待。
罗程已经与童宇约好,放假先去首府童家过年,然后再返回新新市见老母亲。
“叮呤呤”,童宇来电话了。
“没什么变化吧?”童宇上来便问。
罗程一笑“所有事都顺条顺理的,能有什么变化?倒是你那,尤其那个炮厂,一定要盯紧,不出事便罢,出事便是大事。”
“呸,呸,乌鸦嘴,少瞎说。”娇嗔之后,童宇又笑着道,“再背背三必须六不要吧。”
“这都背多少遍了,还背呀?”
“不嘛,就让你背得滚瓜烂熟、得心应手嘛!”
“好好,我背,一必须……”
待到罗程背完,童宇“咯咯”一笑“背的不错,就怕到时紧张得忘了。”
“至于吗?”
“好好温习,满打满算还有三天半了。”
“遵命。”
两人打闹着,结束了通话。
节前更为忙碌,时间也更为金贵,却也过得很快。
一天,
又一天,
转眼还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