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语,女警气得杏目圆瞪、胸脯起伏,但有局长在座,也不便出声喝斥,只能暗气暗憋。
“脸蛋精致身形美,两边男人流口水。”
“小妞翘……”
郑斯文仍在继续嬉皮,但神态却不如之前从容了,头顶、脑门都是汗珠。这既是大灯炙烤之故,也与心中起急有一定关系。
本来以郑斯文的推断,对方肯定上来就是雷烟火炮,甚至拍桌子瞪眼。他这么做是为了破坏警方节奏,进而达到快些结束审讯的目的。他需要争取时间,需要有人知道自己的处境,需要艾河区承受沉重的压力。他相信,只要那些压力下来,艾河区就绝对不敢再扣着自己了。
不曾想,对方根本就不问话,但头上的大灯却放得低了又低,感觉都挨上头皮了,照这样下去自个非被烤糊了不可。
想至此,郑斯文不再嬉笑调侃,而是大声嚷嚷起来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这样对待他人?”
“告诉你们,这是野蛮执法,是知法犯法。”
“你们信不信,只要我把这事往出一捅,指定你们吃不了兜着手,局长也得立马撤职滚蛋。”
两旁男女下意识地看向中间,见局长仍然稳如泰山面带微笑,便也只能收回目光正襟而坐。
注意到这样也不管用,郑斯文直接问道“你们到底问不问?不问干耗着干什么?”
未得到局长示意,乔队长便没有开口。
可是郑斯文受不住了,头顶二百瓦大灯泡点着,满脑袋全是汗。之前还只是头上顶着细密汗珠,现在早都变成了“河流”,流进眼里,滴到四周。两手双双被禁锢着,擦也不能擦,眼睛都快酸得睁不开了。
相比出汗,高温炙烤才更受不了,二百瓦呀,几乎就贴着头疼,不时“滋啦滋啦”直响。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脑袋非烤抽抽不可。
可人家根本不搭理自己呀,难道非得那么办吗?不到万不得已,郑斯文还不打算祭出“牛刀”。于是他不再嚷嚷,而是一门心思咬牙忍着,不过整个人却蔫了不少。
注意到那小子嚣张劲退了好多,袁冬鹏这才转脸轻轻点头。
乔队长会意,终于开了口“姓名?”
郑斯文迟疑了一下,才报出了名姓“郑斯文”。
若是没有头顶的“折磨”,他是不会说出真名的,他一直觉得这些人不配。
“性别。”
“男。”
“职业。”
“私企。”
“籍贯。”
“首府。”
“具体地址,说详细了。”
“首府府前街……”话到半截,郑斯文反问起来,“你们凭什么抓我?”
乔队长冷笑道“凭什么?你能不清楚?”
“不清楚。莫名其妙。”郑斯文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别玩小儿科了,无论哪一条都是重罪,主动彻底坦白才是最明智选择。”
“你的意思我还好几条罪过?真是笑话,说来听听。”
乔队长一挑眉毛“好啊。纠集数十人众,手持管制器械围殴警员,这已经构成了团伙持械袭警罪,五年起步,团伙组织者从严从重。”
“那只是误会。你们既没出示证件,也没履行手续,我们还以为是假警员呢。再说了,我的那些保镖拿的仅是防身棍棒,可没一件开刃家伙。”郑斯文给出解释。
乔队长没有纠缠上个问题,而是继续又道“故意带入害虫啃咬黄芪,破坏千亩药材种植,直接影响数百家庭、数千人口生计。而且接连两次带来凶猛虫类,已经严重破坏当地生态。这不但危害公共安全,而且已经类同反人类了,这既令人不耻,更是不可饶恕的重罪。”
“不懂你在说什么。”郑斯文矢口否认。
“敢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