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但也有了自己的几分火候。
这些人取巧得学了九州的武学,已是犯了忌讳。
现在还敢来黄河古源闹事,当真是嫌命不够长啊,任青心中有了怒气。
那好似蛮熊一般的鹰国僧人的步伐稳健,有那么几分神似,显然已经得了精髓。这让任青看的眉头狂跳,压着心中的火气奔了上去,想要看看他们要搞什么幺蛾子。
九州的道可不是那么好窃的,仅凭这一点就让任青打定主意拿下二人。
任青一人自然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不过惹急了,自己手中的古剑可不好惹。
再走近百余步,一个偏僻而荒凉的寺庙完全显现在了眼前。
寺庙门上挂着一个已经残破不堪的牌匾,上书:法禅寺。
寺与山相伴,山与河相望,就这样依偎着。
莫名的荒凉与禅意在古寺之中酝酿着。
此时,天竺法师已经走到了法禅寺的门口。
他的鹰国弟子也在后面跟随着,天竺法师对着抱着剑任青一笑。
鹰国僧人则是对任青的出现有点诧异,不过也没说什么,整理了衣衫就站在了天竺法师的身后。
天竺法师走上前敲响了古寺的大门“贫僧陀那,求见贵寺方丈。”
陀那的声音明明不大,却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寺庙的每一寸土地。
这一手让任青感到了压力,紧了紧抱剑的手。
陀那这点也是有敲打任青的意思,告诫他不要多管闲事。
他等了几十年了,终于等到了,这是他的佛心之故,不容许有一点的差错。
不一会,一个平稳的脚步声传来。
随着木门吱吱的开启声,一个很年轻的和尚露出了身影。
这是一张极其平凡普通的脸,让人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丢在人海里就找不到的那种。
他身上的袈裟全是补丁,但洗的发白,穷的干净坦荡。
“大师,有什么事吗?”
“贫僧心中有缺,无成佛之能,故发鸿誓愿守诸佛佛骨舍利之前,日日诵经,甘为我佛坐下沙尼。偶然知道贵寺有我佛骨利,遂前来求取,还望贵寺庙成全贫僧之愿。”
陀那一拜道。
“佛无处不在,大师,您这是着相了,先人佛骨,依照遗愿所葬,死后不过是一捧黄土,何必当真呢。”年轻和尚双手合十,笑了笑道。
他的声音如山间的清泉,又如同晚间的凉风。
不悲不喜,无欲无念,不带一点人间烟火和风尘,超脱世俗。
“我成不了佛,只愿做个佛座之下的念经奉茶的沙尼,还望请贵寺庙的方丈出来一叙可好?”陀那再拜一礼执意道,并未因年轻和尚的话而打消念头。
“陀那大师,抱歉,我便是这古寺的方丈,法号悟净。”
年轻和尚道了声歉意说,他的脸上古井无波。
不为自己如此年轻便是一寺方丈而沾沾自喜,也不为自己是一方小寺的方丈而悲。
“大师小小年纪便是一寺方丈,悟净大师当真是前途无量啊,有成佛之姿。难道真不愿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请求吗?”陀那心中感到一惊,天生佛心,先是称赞,最后一句则是足足的加重了语气,其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年轻和尚淡淡道“贫僧只是不愿意看再着相,走错路罢了,谈何不愿?”
“抱歉了,大师,小僧心魔自生,只好亲自来取了。”陀那沉着脸道,身上洞天境的威压释放,脸上尽是悲苦之意。
只不过,他身上狂暴的气息和那股悲苦之意极其不符合,年久的古寺因为陀那的威压而发出咯吱的声响。
任青浑身气血爆发死死的抵御着,气血开始往古剑中注入准备唤醒那一位。
“大师,何必呢。”年轻和尚看着天竺法